众大汉破门而入,意图对陈处墨不利。其中两个还押着张闻西,面目青肿,嘴里不停地吐血水,显然是挨揍不轻。
“大人快走,这帮狗贼是宋义的人!”张闻西口齿不清的哼哼道。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陈小二,你白天得罪宋提辖,竟然晚上还敢在这里寻欢作乐,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为首一条汉子,身形魁梧,一脸横肉,笑容狰狞。
“阁下是何人?陈某不认识你,何必找上门来,自讨没趣。”陈处墨冷冷问道。
“记住了,老子名叫郑信,乃是宋提辖的师弟。你跟宋提辖过不去,就是跟老子过不去。”那汉子拍着胸口,十分嚣张,张口就吐了一口浓痰,正中陈处墨眉心。
宋义和郑信,同出自南方一带的武艺门派“铁枪门”。宋义凭着一身武艺,当了一州提辖,他的师弟、徒弟鸡犬升天,在扬州一带成了地头蛇,横行霸道,无人敢惹。
郑信听说师兄宋义白天在幽州客商“陈小二”手里吃了一瘪,心头发怒,暗令徒弟们在扬州探查众人下落,终于在这乐坊堵了个正着。
“放肆!”看到郑信吐到陈处墨脸上浓痰,白芷月怒气勃发,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呵呵,这位公子哥儿,长得倒是比娘们还俊俏,怕是跟姓陈的狗贼有一腿吧?龙阳之癖?”郑信不屑地笑道。
“住口!你这匹夫,怎敢在此胡言乱语?”青羽见少卿被辱,心头大怒,上前一步,厉声呵斥。
郑信看了看白芷月身后的“三羽”,笑容放荡:“这三个妞儿,骚里骚气,胸大屁股翘,貌似不是这乐坊的舞女。你这小白脸倒是艳福不浅。”
“三羽”面露憎恶之色,手都按在了剑柄上:三女虽然是白芷月的手下,在白马寺地位不低,几时受过这等羞辱?
陈处墨擦擦眉心的痰,一脸无奈的笑意:“郑兄弟,都是误会啊。我陈小二无意间得罪了宋提辖,心里惶恐,还请你跟他美言几句,不要与我为难了。”
“哈哈哈,你这小子虽然软弱,倒也机灵。算你小子识相,老子今日就不揍你了。”
郑信咧开大嘴,放肆地笑了:姓陈的小子,唾沫吐脸上也不敢发作,不折不扣是孬种废物一个。宋师兄竟然在这种货色身上吃瘪,真是亏大了。
郑信的跟班一个个放肆的大笑,丝毫不把陈处墨放在眼里。
张闻西被两个大汉押着手臂,动弹不得,嘶声吼道:“你们这帮鼠贼,胆敢冒犯陈大人,老子要把尔等斩尽杀绝,不留一人!”
“啪!”
郑信顺手给了张闻西一个耳光,厉声呵斥道:“狗腿子,一点事儿都不懂。你主子都怂了,你还狂吠什么?”
陈处墨连连摆手,满脸赔笑:“我小弟是个糊涂虫,不懂事,诸位就不必跟他一般见识了,少打他几个耳光。”
“三羽”默默地走到白芷月身旁,悄声建议:“这厮着实无礼,不如我们出手教训他一顿。”
“不可冲动,且看陈处墨如何处置。”白芷月低声说道。
看到陈处墨的德性,白芷月连连皱眉:陈处墨此人,经历过青牛县围城战,还参加过剿灭鹤山群匪的作战,论胆量气魄,都应当殊于常人了,怎能被区区一个郑信吓住?
林希坐在一旁,双臂抱在胸前,若有所思。
“郑兄弟,我怀里还有几张银票,面值不大,不成敬意,就请给各位兄弟买点下酒菜了。”陈处墨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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