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处墨瞎吹,方芷寒等人都强忍笑意,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姿势。
白须康仁声音颤抖:“陈海王......我等只听说大夏东南有吴王,何曾听说什么海王?”
陈处墨朝一旁的张闻西眨眨眼,张闻西立刻会意,手持长矛,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一脸狞笑,开始胡扯。
“尔等东瀛蛮夷,知道什么?这位陈处墨陈海王,就是东海龙王见了他,也得低头行礼。这一百条铁甲宝船,俱由法术驱动,日行千里,所向披靡。他老人家还身怀异术,胸中藏五雷,妖孽顷成灰!我大夏天子降下谕旨,封他为讨逆除贼靖海海王,嘿嘿,尔等贼寇的死期到了。”
这一顿牛皮吹的杂七杂八,众人都想掩口偷笑。就连陈处墨也不禁莞尔。
白须康仁懂得大夏语言,听张闻西说的吓人,眼睛一眨一眨,心里也是一阵阵的发毛。
陈处墨这三条大船,喷着黑烟,风驰电掣,又兼船头包铁,无坚不摧。倘若这种船有一百条,铺天盖地地杀过来,海寇如何能对付得了?
古人都讲迷信,东瀛人也不例外。陈处墨的“蒸汽船”超出了他们的认知,只能认为是“异术”。
“陈海王......我等占海打劫,实在是迫不得已......冒犯虎威,还望恕罪......”白须康仁挣扎着爬了起来,一个劲地磕头。在他眼里,陈处墨的形象宛如鬼怪般可怖。
“尔等八千海寇,老巢在何处?首领是谁?老实道来,可免皮肉之苦。”陈处墨冷冷问道。
白须康仁面色煞白,咬牙切齿,没有作声。
“哼,冥顽不灵。”
李元芳冷哼一声,慢慢走到白须康仁身后,把手放在夹钢腰刀的刀柄上。
“陈海王,您虽然神通广大......我等也不惧你!我们这八千弟兄,只是冰山一角......就算把大夏天子带来,也无济于事......”白须康仁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头来,用生硬的大夏语言喊道。
李元芳按捺不住,厉声喝道:“放肆!别说你八千贼寇,就是八万,李某也不放在眼里!”
“丧家之犬,不知羞耻。”陈处墨面色阴沉,上下打量着白须康仁。
白须康仁抱定了必死的决心,闭着眼睛,低头不语。
“看你还有点骨气,饶你去吧。滚回你的狗窝去,给你们头儿说一声,陈海王来了,引颈就戮吧。”陈处墨不屑地摆摆手。
这就把自己放了?
白须康仁眼睛一眨一眨,又是惊讶,又是害怕,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生怕这是猫捉老鼠的玩笑。
“滚吧。陈海王的话,一言九鼎,岂有骗你的道理?”张闻西在一旁帮腔。
“陈海王,绿水不改,青山长流,后会有期!”白须康仁死里逃生,冲陈处墨下拜磕头,转身要走,慌乱间连学来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都说反了。
“贤婿,此贼狡黠狠恶,不可放虎归山。不如一刀砍了,拿上首级去扬州刺史府报功,岂不美哉?”方总镖头上前一步说道。
“岳父勿忧,处墨自有主张。”陈处墨笑道。
白须康仁一瘸一拐走到船边,一头扎进海里,保住一块碎裂小船的残板,随着海浪漂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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