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
慕容桓冷哼一声,“方才我就说过了,凶手有可能并不想杀小妹。是小妹自己抢了本该由五弟咽下的食物,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二弟,你少血口喷人了!”
太子妃心中对慕容桓有怨言已久。
“我知道,你向来不服气你大哥。你聪敏好学,的确在天资上胜过你大哥。可你别忘了,他已经是太子,是储君。你想空口白牙的诬陷于他,绝无可能!”
眼看着局势即将失控,皇帝慕容席一声怒喝。
“都给朕住口!”
都别吵。
“音儿还在苦苦挣扎,你们作为她的哥哥,却在这里互相攀咬,像什么样子?”
太子慕容政和二皇子慕容桓,表面看上去和睦,实则从小就一直在暗中较劲。
太子是皇后膝下养子,生母和皇后皆早逝。
二皇子生母只是一介宫女,身份过于卑微。
慕容桓觉得慕容政一无是处,脑子愚钝,只是空占着长子的名分,才捡来了这个储君之位。
而慕容政觉得慕容桓爱抢自己的风头,哪怕自己已经被立为太子,对方却还是要屡屡在父皇面前表现。
“都给朕闭嘴。”
慕容席头痛无比,他将视线看向魏宗澜。
“魏王,你来说。”
其实在刚才太子和二皇子的交锋中,魏宗澜已经大概看明白了凶手的用意。
但他仍旧有一点不太确定,所以他不打算直接指认凶手。
“臣曾经派人调查过后山的陷阱,布置的极为机密巧妙,不像是寻常人能留下的。其次,后山只有皇宫内的人,能够随意进出。两位殿下的怀疑,也不无道理。”
能有财力养那么多私兵,还能把他们悄无声息的隐藏于后山中,除了皇子,还能有谁做得到?
“大家都看到了阿音的腿伤,伤口划得极深,裂可见骨。”
“是。”
慕容蔚然点点头,“十妹卧床半月,养伤了好久才来书院的。”
慕容睿也跟着皱眉思索,“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只是跌了一跤,她怎么会摔成那副样子。”
“竹篾看似不起眼,实则锋利无比。”慕容政道,“她伤成那样,本宫和太子妃都很心疼,又怎么会加害她。”
闻言,场中静默了一秒。
魏宗澜盯着他,语气如寒霜冰冷。
“可是太子殿下,本王从头到尾,从未说过伤了阿音的陷阱里,是锋锐的竹尖。”
他一字一顿的道,“太子殿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慕容政的表情凝固了,他身旁的太子妃更是捂着唇,有些手足无措的僵在了原地。
慕容凌致也站起身来,死死的看着慕容政,语气里满是质问。
“我只告诉过魏王,没有告诉除他以外的人,大哥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糟糕。
说错话了。
慕容政意识到疏漏,满头冷汗的试图寻找一个圆回去的说法。他冷不丁看向榻上昏迷的孩子,顿时心生一计。
“是小妹告诉本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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