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锰死了？齐唐也死了？”善德突然忍不住惊呼出声，声音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安。
“小声点，你想像那些小狗一样被抓走吗？我可保护不了你。”夜溟抱起善德，举起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善德立刻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出声。
半个小时的车程，对于它来说却仿佛是一场漫长的煎熬。内心充满了疑问，却因为车上有人而不敢开口。
这种折磨和煎熬，让善德心中的不甘情绪无限放大。
它心想，如果自己能幻化成人形，就不用如此顾虑重重，可以直接追问事情的真相。
刚走到别墅门口，善德看到周围没有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柳锰和齐唐是李峰杀死的吗？还有，你知道那些失踪的小狗是被谁抢走的吗？”它的脑袋现在一片混乱，这几天的关押让它错过了太多事情。
夜溟皱了皱眉，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直播没有拍到李峰的身影，但是柳锰和齐唐确实是死于针下。”
善德听后更加愤怒，它质问道：“你疯了吗？自己给出的能力，却没有掌控权，连是不是李峰动手都不知道？”
“李峰还是你的系统绑定的人，你对李峰没有掌控权吗？”夜溟的反问让善德回答不出。
“你自己看吧。”夜溟找出那天的直播视频递给善德，随后转身走进浴室。
善德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看着柳锰被最高刑法无期，却依然死于李峰之手。
它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和不甘，“为什么？明明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李峰为何还要下此毒手？”
回想起医院直播时的情景，善德本以为李峰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柳锰等人认罪受罚。
然而，如今看来，事情似乎远非如此简单。
善德瞪向从浴室走出来的夜溟，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是你，是你让李峰变成了一个杀人狂魔！他最初来许愿的时候，只是想让那些得到应有的惩罚而已。”
夜溟微微皱眉，反驳道：“怎么会是我呢？是柳锰自己的所作所为，让李峰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善德怒目而视，不愿接受夜溟的解释：“你别为自己找借口了！如果不是你给的能力，李峰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李峰真的想要杀人，他早在酒吧或医院的时候就会动手了。”夜溟淡淡地说道，他的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那他为什么在审判完柳锰之后还要冒险杀人呢？原因其实很简单，他知道柳锰残忍地杀害了十个人，却只被判了个无期。你没看直播吗？弹幕上全都在喊着让柳锰死。”
夜溟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显然对这个世界的法律感到失望。
“而且如果我不给李峰力量，李峰很可能早就死了。难不成在神的眼里，柳锰那种畜生的命比李峰的命贵重吗？”
“如果你不给李峰力量，李峰怎么会杀死陈柏川，怎么会引来后面的杀身之祸？林丽也不会死。”善德反驳。
“可是在李峰的眼里怪罪的可不是我这个给能力的人，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病了，不管陈柏川死不死，只要李峰想要讨回公道，陈庭松就不会放过李家。”夜溟继续开始洗脑善德。
目光则看向角落的小树苗，已经长出了花朵，嘴角微微上扬。
不管是神还是人，只要生起心魔，就会有被诱惑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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