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的时候，姑奶奶总是说就是因为我爸爸才一直娶不到合适的女人，说是因为我才拖累了爸爸。”
江瑾一有些意外。
没有想到沈清会对沈舟意说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未免有些残忍了，怎么能说沈舟意是沈书言的拖累呢？
“怎么会呢？意意那么好，那么聪明，那么乖巧懂事，对于爸爸来说，意意是礼物，是最宝贵的东西。”
“真的吗？可是姑奶奶不是这样说的呀。”
“姑奶奶说那些话都是逗着意意玩的，意意不要在乎好吗？”
安慰完，沈舟意这才没有太难受。
“妈妈还是第一个跟我说这些话的人，真好。”
江瑾一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温柔宠溺。
“我们意意多么懂事听话，这些都是值得的。”
沈舟意嗯了声。
这个时候，卧室门口传来一道轻咳。
江瑾一跟沈舟意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就见沈书言站在门口。
“爸爸。”
沈书言迈步走进来。
江瑾一问他：“姑姑走了吗？”
“走了。”
江瑾一点点头，没有再问。
在沈舟意的房间里，一直到沈舟意睡下，沈书言跟江瑾一才回了主卧室。
回到主卧室之后，江瑾一站在衣帽架，拿衣服。
沈书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
“要洗澡？”
“嗯。”江瑾一应了声。
沈书言目光落在她脸上，许久，男人开口。
“没什么想要问我的？”
江瑾一抱着睡衣，回过头，不解的目光落在沈书言身上：“我该问什么吗？”
沈书言眸色深深，复杂的光芒来回。
他以为，她会问点什么的，无论是姑姑突然拜访，还是新婚夜出差的事情。
都没有。
她什么都不问。
坦然，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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