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其实很庆幸,庆幸苏家当初想方设法也要逼着江家悔婚。
要是苏氏夫妇偏要装出个人五人六儿的样子来,面上还想按着约定继续这门亲事,也好显得他们家厚道念旧情,她岂不是得必须嫁进苏家去?
那她还不如一根绳子吊死算了!
崔衍很想说苏家这两口子既然都是林琥教出来的货色,可不是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这话他又不能对春水明说,至少眼下还不行,他就笑着评价了一句道,苏家夫妇也算是鱼找鱼虾找虾,癞蛤蟆就要配癞蛤蟆。
“可惜我和白郎中还真不像你想象的那种熟识,要不然正可以把卢大哥那五十斤米送到他家去,再大张旗鼓的在巡警部食堂里宣扬一番,吓不死那姓苏的才怪。”
春水笑着摇头道,小崔哥可别干这种事儿。
“就算白郎中和你熟得很,他也愿意替你将计就计,白郎中才到北京城来,还没姓苏的来得早呢,你可别替白郎中竖这个敌。”
那姓苏的鬼知道他是撞了什么大运,十几年前还落魄得成了倒卧,如今就摇身变成正五品的京官了?
这种人背后一定有人撑腰,白郎中要是刚来就跟他对付上,谁输谁赢可不好说……
崔衍心道春水还真善良:“那姓苏的才丢了警保司郎中的官位没几天,就被白郎中顶上来了,两人从那会儿早就成为仇敌了吧。”
“再说姓苏的不过一场猪瘟就被挪了窝,我瞧着他就算有个靠山。那靠山和他的为人也差不离儿了,哪里真愿意替他顶着这些烂事儿。”
春水可不懂这些官场中的道道儿,何况她眼下还有一大摊子活计要忙呢,比如很多肉都要煮成半熟、明天一早儿也好用。
这还不说春华已经打开窗户探出脑袋来,连着喊了小崔哥好几声了。
“这小子又遇上不会做的难题了吧?小崔哥快去瞧瞧他吧。”
万家那位大少奶奶第二天才吃完中午饭,就急匆匆的去了苏文敬家里,进门才瞧见苏太太就喊了声不好了。
“云才前几天竟然偷偷溜回来一趟,还摸到那个姓卢的家里,给那姓卢的几袋米里都下了耗子药!”
“我又听说表姐夫还叫姓卢的给你们府上送过米,凤表姐你要不要去厨房或是找着陈管家来问问,那些米到底留下没留下?”
“万一、万一那耗子药刚好就在你家的米袋子里可坏了!”
苏太太虽然早就知道卢玉强来过,还吓得她又赔上了两个虾须镯,她也知道对方的米并没留在苏家,如今闻言也难免惊了一大跳。
“这个混账东西!”她脸色铁青的骂道。
“当初叫他给一江春的熟食里下点儿药,这点儿小事他都干不成,给这两旁世人下药倒是下的快!”
卢玉强既然从始至终都不知道她的存在,她要对付的可不是姓卢的,而是姓江的!
宋云才就算把卢玉强药死了,或是把买米的谁家药死了,她能得到什么利?
这可是死了人的大案,必会惹得巡警部追查起来,她还得被宋表弟连累了也是说不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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