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衍这才展颜笑道,这个您自管放心:“该抹零儿时候就抹零儿、该加点什么做添头儿就加点儿,这个肯定没含糊。”
他说完这话也不忘笑着指了指后院道,要怪也得怪今儿要做的熟食太多。
“要不是新上任的警保司白郎中定了十五对展翅高飞、十五个带炉肉的盒子,明儿下午就得送过去、人家也好待客,今儿就得把能先做的做出来,这事儿又非得东家姑娘给东家帮忙不可,您几位真当我愿意替她在这儿站着?”
“换了往常这个点儿我不都是已经回屋看书去了?”
那几个酒腻子顿时更加说不出什么来了——人家一江春可找到大靠山了!
江姑娘既是忙着归置白郎中府上要待客的盒子呢,哪里还顾得招呼他们,凭他们几个还敢挑理不成!
之前那个话最多的连忙笑道,早就听说一江春的熏排骨可是个好东西,可惜头些天一直没见着,也就没捞着尝一尝。
“既是碰上白郎中要待客的这个巧宗儿,小崔你可别忘了告诉江姑娘,明儿从那展翅高飞上修下来的边儿,可得记着给我留一盘。”
这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已是扔过一枚银元、当做明天熏排骨的定金了。
原来这些酒客本就不是旁边大酒缸的老客,而是一江春渐渐出了名后,从天桥那边闻风而来的新主顾,满打满算也才来光顾十来天。
因此上一江春以前有熏排骨售卖时,还是春试前后,离着眼下已是快两个月了,这些人的确没赶上。
崔衍笑着收了钱,极是干脆的说了声必然忘不了,手下也不停的给这几个酒客搭配着下酒菜。
“今儿的卤花生可是加了骨头汤一起卤的,几位大哥不来点儿下酒?”
他嘴上虽是这么说,其实也不等话音落下、已是拿起勺子,给每人的酒菜盘子里添了一勺,又笑道这个就甭算钱了。
“大哥们每晚都要跑三四里路过来捧场,一点儿卤花生已是不成敬意了。”
等到崔衍赔笑把这几人送走了,又迎来了隔壁老孙头儿等几个常客,他就连忙招呼老孙头儿他们先等一等。
“春水特地给几位留了一份炉肉,她刚回去帮江大叔的忙前特地交代了,叫我别忘了拿出来给几位下酒呢。”
“这东西留的又少,只怕被人瞧见了再点名要买,这不是都没敢摆在柜台上?”
崔衍说罢了这话就转头回了后院,片刻就拿着一盘切好的炉肉出来了,分别给老孙头儿等人每个盘子里都加上几片。
老孙头儿笑着摇头道,要是动不动就这么偏一江春的好东西,以后可不大好意思来了。
“这几片炉肉看着不多,也得是四五毛钱的东西呢,我们老哥儿几个今天这笔买卖可没叫一江春赚着钱啊。”
“孙爷爷这是什么话,您老几位对一江春一向没少照顾,每天都常来常往的老熟人儿,还说这种外道话做什么。”崔衍笑道。
“再说这炉肉也不是每天都有的不是?”
“我怎么听刚才走了的那几个酒客说,连警保司新上任的白郎中都来光顾了?”老孙头儿笑着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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