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豪情壮志,也不过是心底的虚妄。
萧若风呼吸一滞,站在原地倾听兄长与心上人的欢声笑语。
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烦躁之意,眼前这一幕落在萧若风的眼中格外刺目。
他挣扎着,想要离开。
正欲抬脚逃离这处是非之地时,老天却造化弄人,萧若瑾察觉到门外有人,待发现是萧若风躲在门外时,便笑着向他他招手。
“若风来了,为兄正与陵光一同欣赏前朝山水画家的绝笔之画。”
倏尔,他又看向身侧的陵光,温柔解释。“若风可是学堂里的小先生,是李先生的爱徒,他对这幅画的理解应该比本王要好。”
萧若瑾觑了眼身侧美人,有些调侃。“若风是才子,陵光又是美人,当年在宫中时便是满城皆知的才子佳人,若非父皇赐婚.....”
听出萧若瑾语带锋芒,陵光淡然颔首。“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还请王爷不要乱开玩笑。”
美人话语清冷疏离,其中甚至还隐隐染了些怒意,萧若瑾满意勾唇,将陵光抱到膝头,丝毫不避讳面前的萧若风。
原有的猜忌现在全然烟消云散。
萧若风并未出声,而是将一切尽收眼底,额角处隐隐暴出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的心境。
他眉头一皱,不过须臾间又换了一副神情,对着萧若瑾揖了一礼后,言笑晏晏。
“皇兄天潢贵胄,理应莺燕环绕。”
“学堂还有事,我先走了。”
刚刚走出一步,萧若瑾出声叫住了萧若风。
“父皇有令,命我前往北阙肃清余孽,景玉王府大小一切事物,你多盯着些。”
萧若风贵为琅琊王,自然在外有王府宅院,只是他与萧若瑾兄弟情深,一直住在景玉王府。
一切花销也是由萧若瑾承担。
两人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又一同在宫中相互扶持,兄友弟恭。
“我记下了,皇兄一路保重。”
“记得防范青王的人。”
萧若风脚步不停,迅速走出这处是非之地。
不可置否的是,那颗早已种下的名为嫉妒不甘的种子,在刚刚已经扎根发芽。
萧若瑾奉命离京,偌大的景玉王府也安静了下来,陵光看够了书房中的金石书画,叫来贴身侍女嘱咐了几句,想着去府外逛一逛。
天启城为北离都城,来往之人非富即贵,陵光换了身男装,手负雀离剑,前往碉楼小筑。
恰逢今日十五,有三壶秋露白招待贵客。
上天还算眷顾陵光,让她赶上了最后一壶秋露白。
当小二前来送酒时,不巧被人砸了场子。
“这酒我出三倍价格,谁敢反对。”
少年声线若清泉般清冽,一身绯红衣,剑眉星目,周身贵气与侠气相互交织。
遇到砸场子的人自然不需要客气,陵光秀眉微蹙,正准备出手教训教训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时,却察觉这小子好似她曾经的故人。
叶羽将军的儿子叶云,也是陵光与其弟百里东君的竹马。
当年太安帝背信弃义,为了巩固皇权将矛头对准叶家,致使叶羽将军含冤而死,叶云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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