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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潇沉着脸回到宁王府,脸色阴郁。
“殿下稍安勿躁。”墨怀澈宽慰道,“现在生气也只会伤了身子,不如想想别的计策。”
宁王皱眉不语,满脑子都是皇帝夸赞公主,黎溪月含笑答应的情景。
理内政,管国库,蚕食将府,负责外交……
这样下去,还有什么是她办不到的?
他谋划了半辈子的基业,真的要毁在黎溪月手上?
“殿下别担心。”墨怀澈声音徐徐,打断了他的顾虑,“三年前公主也是这样,大事小事都要抢着做,后来不也是主动放弃了么?当初是因为什么来着?”
“因为她母亲的死。”
黎溪月十四岁时和贵妃出宫踏青,结果一去就遇见了劫匪。她亲眼看着母亲血溅当场,这才成了胆小无能、依靠驸马的废物。
想起小少女怯懦绝望的脸,宁王牵起薄唇:“这件事让她做了两年噩梦,父皇吩咐不许任何人提起。你说这个干什么?”
“公主最近如此张狂,肯定还会外出办事的。如果再被劫持一次……”
宁王摇了摇头:“黎溪月身旁有几百个暗卫,父皇也会派人保护。哪有那么容易?”
“当然不是刺杀她。”墨怀澈眸光温柔,“但当着她的面杀别人,效果也是一样的。悲剧和当年越像,她就被吓得越厉害,再也没胆子和您作对了。”
宁王眯起眼。
这两个月,黎溪月最宠爱的人……
他眸底浮现出丝丝笑意:“你的意思是挟持墨祈星。”
“嗯。虽然没法和生母相比,但也足够激起她的少年阴影了。”墨怀澈点头,“吃了雪参丸后,他武功不知道恢复了多少,所以此事要尽快。”
“办法不错。可你漏了一点。”宁王勾起个讽刺的笑容,“万一黎溪月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转头就走了呢?你的心思不是白费了?”
不在乎更好。
黎溪月若在意,那公主府死一个废一个,全是自己的功劳;若不在意,那他就更能尽情折磨人了。
如果墨祈星能万念俱灰,凄惨死去,也算报了他以前的仇。
墨怀澈忍住那句“只要他们不好过就行”,温声道:“公主最近独宠他,不会无动于衷的。何况,人总要赌一赌的,不是么?”
这话倒没错。
“如果殿下信任,属下可以负责此事——”
“用不上你。”宁王低笑,“本王有办法,让‘意外’和当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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