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早上,黎溪月来到纪府。据洛清说,纪尚书最近喜欢在府里的暴室出气。
洛清打晕手下,刚打算破门而入……
房间里,骤然爆发出一阵惨叫!
“啊!”
什么情况?
黎溪月皱起眉,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观察,见室内几名身形纤瘦的女子,被虐待得遍体伤痕,面色惨白。
俨然就是她的病人!
她们跪在暴室,有的浣衣,有的倒茶。里面的男子还冷声喝令:“抖什么抖?现在你们是纪府的侍妾,不是景昭公主的病人!怎么连这点活都干不好?”
说罢,他拿起茶盏,将滚烫的茶水,一点点倒在她们身上。
惨叫声因此而起。
洛清见状,恶寒地皱眉:“殿下,这太……”
就这还是“高风亮节”的官员?
呸!
黎溪月抬手,笑眯眯地道:“本宫发现,每当本宫想杀人的时候,他们总会跳出来,说自己想要更多样的死法。”
“跟本宫来,本宫给他们个惊喜。”
“是。”
*
而里面的人,完全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
手下拿着药物,轻轻揉着纪尚书还未消肿的脸颊:“大人,其实您不必如此焦虑。”
“就算黎溪月嘴上说弹劾,可暗一和四位香主都是大皇子的人,有他们从中阻碍,黎溪月什么都查不出来。”
“您看,最近他们不是什么消息都没有么?说明黎溪月也放弃了。”
纪尚书脸色阴沉。
“话是这样。”
“可最近皇上已经不太信任我了,黎溪月虽然没弹劾,却旁敲侧击地举荐户部侍郎——宜妃父亲上位。要不是荣王殿下护着,怕是……”
他越说越气:“女流之辈,还真想在朝堂上搞出点名堂吗?笑话!”
权利接连被削,又受打脸之辱,连背后的皇子都不顾。
公主这样,就不怕嫁不出去吗?
他更对黎溪月恨之入骨,不敢明面上找人,只能靠偷偷使唤她治过的病人,寻得一丝安慰。
好像这样,打的就是黎溪月的脸。
要是没有黎溪月,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贱人!
啪!
他眼神阴翳,叫下人打得更狠了。那个被烫到的姑娘体弱未愈,被打得晕过去,纪尚书冷冷道:“这就晕了?黎溪月的医术也不怎样啊,泼醒了继续,本官晚上还要宠幸她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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