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爷,您稍等片刻。”大理寺卿客气地说完,又拍了拍惊堂木,“传证人。”
不一会儿,一个长相魁梧,眼神凶恶,目光闪烁,面上带着一个刀疤的男人走了进来。
百姓们议论纷纷。
“这个人就是生擒祈国皇帝的人?”
“看起来好像是比昭王妃像啊,毕竟昭王妃和他比起来,感觉就很差啊。”
温行阑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目光只放在慕容东珩身上,那人似乎感应到她的视线,回身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明明知道他已经安排妥当,肯定不会出事,温行阑却还是忍不住地鼻头发酸,咬唇笑了笑,轻声说了一句,“我等你。”
慕容东珩原本冷厉的面容瞬间柔和了许多,嘴角甚至挂上了一枚不自知的笑容。
温行阑听到,旁边有女孩子捂着胸口喃喃自语,“天啊!昭王爷好帅!”
“好想嫁给他,他是不是在冲我笑?”
没人理会这帮姑娘的话,墨国民风开化,姑娘们不禁止出门,甚至看到喜欢的男子可以直接送花以表心意,这样的环境下,看到一两个长得俊美的男人就发花痴的大有人在。
大堂上,大理寺卿已经开始审讯,“堂下何人?”
“草民李兴,是临城城主府的护院,生擒了祈国先皇拓拔西的人。”
慕容东珩双眼微眯,不等大理寺卿问话,直接问道:“你说是你生擒了拓拔西,可有证据?”
李兴颤了颤,似乎有些害怕,“王爷,我知道当初收了银子就该闭嘴,可是草民现在才知道,我生擒的那人是拓拔西,朝廷的赏银可不止十两银子!”
看着这人开始信口雌黄,慕容东珩倒也没什么反应,“你怎么知道你生擒的那人是拓拔西?”
竟是没有反驳他方才的话,李兴心中一喜,“太子殿下找到我,让我看了拓拔西的画像!”
“那当夜可有人看到你抓捕了拓拔西?”
李兴哽着脖子说道:“王爷和您身后的侍卫不是都看到了?可是您又不可能给我作证。”
慕容东珩不急不躁,不再问他,直接对大理寺卿说道:“王大人,我和他各执一词,又都没有人证,我无话可说,您判吧。”
大理寺卿一时犯了难,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对此案格外关心,还让自己随时汇报情况,可是照这种情况来看,短时间内根本破不了案!
太子在旁边说道:“我还有第二个人证。”
惊堂木一拍,大理寺卿直接吩咐,“带人证。”
温行阑看着被侍卫们押来的人影,双目微凝,竟然是她?
旁边水云捂着嘴惊呼,“是三小姐!”
堂上,温雨柔跪在地上,右手袖管空空荡荡,“民女温雨柔,是祈国温侯的养女,昭王妃的妹妹,曾经和昭王妃一起生活十余年,从未见过她用过医术!”
右臂断截处的疼痛让她心中更恨,不能当母亲,断臂!
全是温行阑给自己招来的!
温雨柔话语更加柔和,双目含泪,楚楚可怜,“我不知道昭王妃为什么要冒领别人的军功,可是看到李大哥这样厉害的人,却因为身份低微就被人抢了功劳,哪怕我是昭王妃的妹妹,我也于心不忍。”
温行阑抬首,泛红的眼眶看向慕容东珩,话语中已然带上了哭腔,“姐夫,你好好和姐姐说说,不要做这种昧良心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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