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阑大惊,“刘大人怎么样?”
“没事,我派了赤羽保护他,伤了腿,不过养上一段时间就能好了。”慕容东珩安慰道。
“那就好,”温行阑这才放下心来,又提出其他疑问,“不过这事儿是谁做的?这种时候,只要刘大人出事,大家第一时间就会怀疑太子吧。”
“当然,灯下黑,太子还是有点儿脑子的。”
“这事儿是太子做的?”温行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要算计你,他也不用亲自动手,何必把自己陷进去?”
身为一国太子,只要没有犯过大错,皇上就不可能废了他。
按理来说,他不应该稳坐钓鱼台吗?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地下场了?
“他害怕父皇会废了他。”慕容东珩淡淡地说道,“他之所以能坐稳太子之位十几年,不是因为学识智谋过人,而是因为没人动他。”
温行阑若有所思,“齐王?”
“齐王前些年藏得深,对父皇言听计从,不会去动他,有父皇和齐王给他保驾护航,谁会动他?现在齐王虽然势大,可太子对他来说,毫无威胁,不过是个摆设,他也懒得去动他。”
“那现在怎么办?太子会不会再次下手?”
慕容东珩摇头,“应该不会,而且我让赤羽带着刘大人和太子分开走了,不会再出岔子的。”
这几日的朝堂渐渐清净下来,慕容东珩也轻松了一些,不会像前些日子一样忙得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温行阑每日命厨房炖各种补汤,势要把慕容东珩前段时间瘦下来的脸颊再补回去,倒是让他好笑不已。
看着饭桌上的那一大盆补汤,慕容东珩乖乖地盛了一碗喝掉,抱了抱她,“我走了。”
温行阑依依不舍地送他离开,昨日太子回京,今日便是他上朝的日子,朝堂之上的血雨腥风,怕是又要开始了。
她倒是不担心太子,那人不是慕容东珩的对手,但是齐王肯定不会坐视不管,他会趁着这个机会,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崇德殿,皇上如以往一般坐在龙椅上,大臣们乌鸦鸦地跪在地上。
皇上长舒口气,说道:“平身。”
太子迫不及待地出列,“父皇,儿臣有本奏。”
“说!”
知道太子要说什么,哪怕不喜欢,不想听,皇上依然表情淡淡地坐在椅子上,只是微微皱起的眉头表露了他的心情。
可惜大臣们站在大殿上,无人敢抬头直视龙颜,没看到皇上少见的喜怒形于色的时候。
慕容东珩冷着脸站在那里,等着太子的发难。
“父皇,儿臣在临城找到了真正生擒祈国先皇拓拔西之人,而且据他所述,拓拔西并没有战死,而是逃走了。”
大臣们一时震惊,当初从临城传来的战报,就是拓拔西战死,否则的话,拓跋封怎么可能上位?
太子得意洋洋地看了慕容东珩一眼,说道:“不仅如此,还有祈国刚刚登基一个月的新皇拓跋胥!慕容东珩和拓跋胥两人勾结,设计将拓拔西害死之后,两人暗中掌控祈国朝堂,让拓跋封让位!”
“父皇,如此野心昭昭之人,留着实在是个祸患啊!”太子跪在地上,字字诚恳,仿佛自己全无私心,一心为了皇上,为了墨国江山一般。
皇上神色不明,只是问道:“东珩,你有何话说?”
“纯属谎言!儿臣恳请父皇,和证人当堂对证!”
“也好,那就把证人交到大理寺,让他们来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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