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开始调查,皇弟就担心成这样了?有什么难处和孤说,说不定孤还能帮帮你呢。”
想到自己即将调查军功之事,太子心中颇为得意,到时候,结果如何,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刘铭传那个老东西就算再固执又能怎样?天高皇帝远,大不了,杀了了事!
反正去临城路途遥远,中途出现意外,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慕容东珩的思绪被打断,抬头淡淡扫了他一眼,毫不理会地扭头离开。
太子宛如胜利的兴奋僵在脸上,渐渐变得狰狞起来。
一定,一定不能放过他!
竟然敢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早晚一天,要他付出代价!
回到王府,在厢房没看到温行阑,问了丫鬟,才知道她去了书房。
推门进去,就看到她正在认真地看着桌上的奏章。
看他回来,温行阑起身迎了上去,一边问道:“今日朝堂之上怎么样?可有人借此事对你发难?”
慕容东珩捏了捏她柔弱无骨地小手,完全不把那事儿放在心上,只是说起了今天的发现,“那些事倒不要紧,我准备了应对之法,父皇最多做个样子,轻拿轻放就过去了。”
“那你担心什么?”温行阑抬手揉了揉他褶皱的额头,调笑道:“再这样下去,你老得可就比我快了,我会嫌弃你的。”
“是吗?”一听这话,慕容东珩一把将人抓紧怀里,抱着她坐到案前的椅子上,左手敲敲去砚台里蹭了蹭,捏了捏她的脸蛋。
看到心上人向来白皙滑嫩的面上清晰的指印,忍不住笑出了声,举着发黑的手指放在她眼前,笑道:“现在还敢嫌弃我吗?”
温行阑眼眸慢慢放大,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在面上抹了一把,看到手上沾染的黑色,仍旧有些不敢相信。
这么幼稚的事情,竟然是他做出来的?
不过当下,她也顾不得那些,手拼命地伸向砚台,被慕容东珩拦住,挣扎无果之后,她索性直接抱住身前的人,直接拿脸上的墨朝他面上蹭去。
肌肤相贴,狠狠地印了好一会儿,温行阑这才解气地离开,看着他面上和自己一样,沾染上墨汁之后,昂首挺胸,如同征战而归的将军一般,“怎么样?怕了吗?”
慕容东珩眼中的热度渐渐蔓延,看着属于自己的姑娘在自己的怀中耀武扬威,沙哑着声音说道:“怕,我此生最怕的,就是你。”
温行阑一听就要发怒,他这话什么意思?
在说自己凶?
然而还没等她发威,慕容东珩便将人拽进怀里,薄唇覆到那张微微张开的嫩红唇瓣上,辗转缠绵,恋恋不舍。
温行阑到底不习惯白日里这样亲近,分开之后,立马像兔子一般弹开,红着脸问道:“你,你刚才为什么皱眉,朝堂之上有什么棘手的事吗?”
知道她害羞,慕容东珩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惹恼了她,但是怀中温软的身子离开,到底让他有些不舒服。
两步上前,不顾她轻微的抗拒挣扎,将人拉进怀里,倚到榻上,这才说道:“朝堂之上的大臣,有一半归于齐王,剩下的三分归于太子,还有三分是墙头草,能坚定不移地站在父皇那边的,只有一些老臣了。”
温行阑皱眉,“情况这么差?可是皇上在位二十余年,墨国国力也有所增加,怎么会对朝臣的掌控这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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