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京官到达临城地界,便收到驿站的消息,祈国皇帝在临城战亡!
小京官心中长舒口气,终于不用去临城了。
开心地直接折返回京,去参加新帝的登基大典。
……
临城,拓拔西安分地呆在城主府,只有温行阑出现的时候,他才会有些活力,否则,便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温行阑和慕容东珩在书房相对而坐,沉默不语。
良久,温行阑叹了口气,“要不我们把拓拔西杀了吧!”
慕容东珩挑眉,温行阑撇了撇嘴,有些不满,“他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还不能杀了他?”
“当然可以。”慕容东珩笑着,牵着她就朝屋外走去。
温行阑一头雾水,“我们这是去哪儿?”
“杀了拓拔西!”慕容东珩说得怒气冲冲,步子越迈越大,温行阑却迟疑起来,“还是,再等等吧。”
“怎么了?”
“你,等拓跋封继位,我们再杀了他吧,反正,反正也不缺这几天。”
她目光躲闪,看左看右,就是不抬头看向慕容东珩。
听得头顶上方叹了口气,慕容东珩将她的脸微微抬了起来,目光专注,“不,想让拓跋封继位,有的是办法!但是,你要是不开心,我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温行阑嘴角的笑格外好看,看着他不说话。
慕容东珩拉着她朝厢房走去。
哪怕杀了拓拔西会有麻烦,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想杀他!
不论是上辈子的仇,还是这辈子的丧子之痛,她都迫不及待地想杀了拓拔西!
天知道,攻城那晚,她是下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直接手刃他!
两人走到厢房门口的时候,看到倒在地上的人影,对视一眼,慌忙过去查探。
厢房内空无一人,没有打斗痕迹,看来拓拔西是自愿被别人带走的。
温行阑将两个守卫叫醒,问他们昏迷前的情况。
两人都说不出来什么,吓得战战兢兢,温行阑看着心烦,摆手让两人离开,这才进了厢房。
一进门,问着里面刺鼻的气味,她就不由地皱起眉头,“血骨草?”
“有什么发现?”慕容东珩问道。
“是血骨草。”温行阑肯定地说道:“血骨草罕见,生长条件极为苛刻,除非是专门种植,否则一般人很难寻见,城内肯定混入了江湖中人。”
“怎么说?”慕容东珩到底身份受限,成年之后便长居京都,江湖传说虽是听过许多,却从不知真假。
“我能控制拓拔西的神智,是利用铃声和针灸,两者相辅相成,可血骨草这种东西,却能唤回人的神智,一定是有人知道拓拔西在这里,救走了他,城内有奸细,府中恐怕也不安全!”
温行阑皱眉,暗恨不已。
早知道,就应该早点儿了结拓拔西!
竟然又一次,让他从手中逃了出去!
可惜现在他们忙得焦头烂额,根本分不出人手去找他们!
慕容东珩去军营,温行阑在城主府,两人分头行动,将钉子一一拔除,换掉了许多人马。
王三跟在温行阑身后,看她每日在书房熬到子时才歇,卯时便起,心中佩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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