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西蹲在地上,隐晦地瞪了他一眼,正好看到男人射来的目光。
一瞬间,醍醐灌顶,这些事情,都是慕容东珩做的!
拓拔西只觉手脚冰凉,若只是区区一个御史,他有的是手段对付,而且他也自负,那御史绝对伸不进他的府中,他们什么都搜不出来!
可是现在,他不确定了。
有慕容东珩做靠山,他设局之前,一定做好了完全准备,自己这次,恐怕凶多吉少了!
崇德殿内,银霜炭供应充足,暖洋洋的屋子里,他却无端地感到了寒气,四肢冰凉,哪怕袖中揣着手炉,他的手心依然冰凉似雪。
打定主意,皇上招招手,总管太监凑上前来,听完话,小心翼翼的出了大殿。
大臣们看着他的举动,有些困惑,却也只能相互看看,不敢多说一句。
有在朝堂上呆久了的老狐狸,眯了眯眼睛,想着这朝堂,怕是要变天了。
将所有人的神色看在眼里,慕容东珩垂眸不语,眼底含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很快,就可以带着行阑回墨国了。
不一会儿,总领太监手里捧着个雕花金龙的木盒,恭恭敬敬地走到皇上面前。
从里面取出兵符,皇上说道:“温老哥,又到你出马的时候了。”
温侯爷,温行阑的父亲,是皇上从皇子时期,一步步陪他走到现在的老臣,几十年来,信任有加,从无怀疑。
温侯爷出列,跪在拓拔西身后一步远的距离,扬声说道:“为皇上赴汤蹈火,臣,义不容辞!”
总领太监把兵符送到温侯爷身旁,皇上继续说道:“宫中的禁卫,已经被李侍卫带走了,估计没给你留下多少人。拿着兵符,去京郊大营里领人吧,先带着人把西王府包起来,一个人都不能跑走!”
“是。”
温侯爷领命而去,拓拔西心中的希望彻底破灭。
京郊大营,那里的人是皇上心腹,他根本安插不进去人手!
现在,他只能祈祷,自己府中的东西藏得够严实了。
可是,藏得再严实又有什么用!
慕容东珩既然出手,就肯定会在府中布置,说不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西王府早就多了不少足够证明自己通敌叛国的东西!
可是即便如此,拓拔西依然不想认命,拓跋封已经被拉下马,若是这个时候认命,岂不是便宜了拓跋胥?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轻易放弃!
拓拔西跪得笔直,不可思议地问道:“父皇!您怀疑我?儿臣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自小您便教导我们,一切以祈国为重。盗骊人对祈国虎视眈眈多年,儿臣怎会和他们暗中交易?”
“更何况,张大人的证据到底是什么,儿臣愿意与人当庭对证,只求父皇还儿臣一个清白!”
皇上垂眸不语,一时之间,大殿之上只剩下拓拔西的申诉之言。
慕容东珩从容出列,劝慰道:“皇上派人去府中搜查,便是想还您一个清白!王爷处理政事多年,怎么今日倒是糊涂了?”
他出来的毫不犹豫,也丝毫不避讳什么。
这件事的幕后推手是他,想必皇上和大臣们这些浸淫官场多年的老狐狸,早就猜到了,可是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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