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有御史弹劾,说在京郊发现一家私制兵器的农庄,而那农庄的主家,是拓拔西府中一个侍妾的娘家哥哥,话语之中,暗指培养兵马,意图谋反,揭开了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戏。
皇上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大臣们的脑壳,神色晦暗不明,良久,方才缓缓问道:“老二,你怎么看?”
拓拔西出列喊冤,声泪俱下,“父皇,冤枉啊!柳侍人虽说是我府中的,可当初却是皇兄送给我的美人,若因为她娘家哥哥的农庄判儿臣的罪,儿臣不服!”
短短几句话,不仅将自己的冤屈说得清清楚楚,还把被废掉的拓跋封扯了进来。
皇上不由皱了皱眉头,心中的烦躁几乎要压不下去。
他知道自己老了,也没想着一直霸占着这个龙椅,手中该放的权利,也没有把在手中,不舍得给这些儿子。
可是没想到,哪怕他做到了这种地步,这些人依然争得头破血流,为了把别人拉下马,宁愿舍得自己一身剐。
皇上气得狠狠地拍着龙椅扶手,好!
真是他的好儿子!
“封王呢?把他带来!”
皇上一声命下,立马有侍卫去了门庭冷落的封王府,将和侍妾们享乐的拓跋封带了过来。
拓跋封来到朝堂上的时候,满身酒气,口齿不清,甚至还迷迷糊糊地喊着,“这么多人陪本王作乐?来,陪大人们好好乐乐!”
皇上看他这幅样子,气的不轻,就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架势,还能陷害别人?
谁信!
心中虽这样想着,却还是冷着脸道:“来人,把他给我泼醒!成何体统!”
直到泼了两桶凉水,拓拔西才哆嗦着醒来,看到龙椅上的皇帝,赶忙下跪,结巴着请安,“父,父皇……”
皇上现在也懒得理他,冷声问道:“你说,老二府中姓柳的侍妾是不是你送的?”
拓跋封皱眉想了半响,摇了摇头,“儿臣,儿臣不记得了……”
众位翘首以盼等着答案的大臣们满脸痛心疾首,又莫名地松了口气。
朝堂中央的这位醉鬼,可是曾经祈国的储君啊!
幸好,幸好被废了……
拓跋封可不知道大臣们是怎么想的,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一定要把拓拔西拉下马,为自己报仇!
自从查验过温雨柔身份的时候,他就暗中联系了慕容东珩,两人早就今日的情形设想过无数种可能,而他,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就好。
果然,皇上大怒,“蠢货!”
虽然骂了人,却也没再问过他,只是吩咐道:“李纯,你现在就带兵去把农庄里的东西全都缴了!严刑逼供,朕就不信,审不出幕后的人是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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