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王府后院。
拓跋封一连三日歇在温雨柔这里,让院中其他侍妾看得嫉妒不已。
温雨柔却是越来越惊慌,原因无它,拓跋封这两天粘的太紧,几乎寸步不离,连她去给拓拔西送消息的时间都没有。
时日渐进,温雨柔越来越焦躁,应付拓跋封的时候,也开始心不在焉。
拓跋封看着枕边人日复一日的焦灼,心下不禁开始冷笑,就连晚间从不在侍妾屋中留宿的规矩都改了,开始日日歇在温雨柔屋中。
今晚就是送消息的时间,吃完晚饭,温雨柔温声软语地说道:“殿下这两日对我颇为宠爱,妾身受宠若惊,可府中姐妹众多,若殿下再在我这里待下去,只怕姐姐们会埋怨殿下……”
说完还抬眼看了看他,小心翼翼地继续说道:“我听说,昨日柳姐姐还躲在屋里哭了,殿下还是去安慰安慰她比较好。”
拓跋封看了她一眼,神色难明,良久,说道:“好,那本王今日就去柳侍人那里。”
说完,便走了出去。
温雨柔看着他的背影,长长地舒了口气,终于将人打发走了。
拓跋封出了院子,回眸看着自己让人精心打理出来的院落,冷笑一声,招了招手,低声吩咐道:“给我盯紧了,有什么消息,立马来报。”
“是。”
随便找了个姬妾,胡闹了一场,拓跋封推开痴缠在身上的女人,面色不耐,“规矩都忘了?”
姬妾眼中含泪,柔情似水地望着他,直到拓跋封离开之后,她才渐渐收了眼中的泪水,想起将拓跋封笼络在屋中好几天的温雨柔,面上一片阴狠。
在这后宅之中,枪打出头鸟,想让一个女人悄无声息地消失,太简单了。
次日,收到属下报上来的消息,拓跋封沉默半响,说道:“让厨娘做个银丝卷和胭脂凉糕,我带着去宫中见母后。”
……
等了几日,慕容东珩依旧早出晚归,温行阑绞尽脑汁想出的军事布防图至今没有露面,她不禁有些焦急。
抓着慕容东珩短暂地陪她用膳的时间,把下人打发下去,问道:“你这两天怎么还是越来越忙?”
“拓拔西趁着想让我回不了墨国,这么大的礼,我怎么能不好好准备,回他一份大礼呢?”
温行阑有些不解,“直接把军事布防图拿到皇上面前,拓拔西就没有翻身之地了,还要准备什么?”
慕容东珩看着她,不禁失笑,长叹口气,“哪有那么简单?拓拔西再怎么说,也是除拓跋封之外,皇上最喜爱的皇子,而且拓拔西惯会作戏,不提前在皇上心中埋棵种子,皇上是不会相信的。”
看着娇妻目不转睛看向自己的目光,慕容东珩心中一阵发软,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说道:“既然要做,就要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那,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始?”纵使知道拓拔西的好日子没有多久了,温行阑依然想让这人早点儿在眼前消失!
越早一天看他跌落谷底,她就越开心!
她的心急不知不觉中显露出来,抓着慕容东珩衣袖的手指甚至都不自觉地攥紧,莹润粉嫩的指甲都泛白了。
慕容东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黝黑的眼瞳深不见底一般,仿佛能把她的心魂吸进去。
温行阑无措地松了松手,再度抓紧,错了眼眸,“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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