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地斜倚在假山上的人,如画般的眉眼在朝阳之下,愈发生动,然而不知是不是在夜里坐得久了,染上寒气,周身都散发着生疏寒凉的气息,几乎让水云以为面前的是王爷,不是她从小跟着的小姐了。
直到温行阑听到声音,回眸问道:“王爷回来了?”
水云这才回过神来,拿着披风给她又裹上一层,“娘娘,您再怎么担心王爷,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现在都深秋了,在这里坐上一宿,您生病了怎么办?”
温行阑拍了拍她的脑袋,任由她把自己包成一个圆球,笑着说道:“我还以为身边只有水青一个丫头是老妈子,没想到你也是啊。”
水云不高兴地嘟了嘟唇,也没还嘴,小心地扶着她下了假山,又赶紧让小丫鬟去厨房熬一碗姜汤给她驱寒,抬水沐浴。
慕容东珩回来的时候,水云正端着刚熬好的姜汤准备送进去,赶忙给他行礼。
“这是干什么?”慕容东珩皱着眉,冷冷地问道。
水云吓得抓紧了托盘,小心翼翼地回道:“娘娘担心您,昨夜一晚上没睡,去假山上吹了一整夜的风,这是给娘娘准备的姜汤。”
她的心吓得砰砰直跳,生怕王爷给她降罪。
自从大婚之后,王爷在娘娘面前的脾气越来越好,面上的笑也越来越多,可是娘娘不在身边的时候,王爷可还是那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每次看到王爷,她都能吓得半死。
“给我。”慕容东珩扫了她一眼,想到她是跟着温行阑从娘家过来的丫头,到底没多说什么,接过托盘进了屋。
水云抬了抬手,想要拦一下,又觉得似乎没什么必要。
最终作罢。
慕容东珩推开门,扫了一圈没看到人,正疑惑间,就听到屏风后面传来的水声,微微一愣,面上带出三分笑意,走了过去。
没想到刚转过屏风,就见到娇妻出浴的画面,一时之间,气血上涌,彻夜劳累的疲乏一扫而空。
眼前的胴体他看过很多次,肤白无暇,触手柔软,可是每次再看时,依然血脉喷张,心生欢喜。
“姜汤先放着,有些困,给我穿衣吧。早饭先热着,等王爷回来再吃。”
温行阑听到声音,以为是水云端着姜汤过来,直接起身,也没看一眼,便赤裸着出了浴桶,拿了布巾擦身。
直到布巾被拿开,小衣被人穿上,懒洋洋的她一直眯着眼,都没觉出不对劲来,只是沙哑着嗓音问道:“今日怎么穿得这么慢?难不成你也一宿没睡?”
没听到回答,温行阑睁眼朝后望去,只瞧见慕容东珩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手中还握着洁白的里衣。
温行阑瞬间慌了,脸色涨得通红,磕磕巴巴地问道:“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着就想抢过他手上的里衣。
没想到那人竟直接退后一步,眼睛眨都不眨,盯着她看,温行阑羞得不行,脑子一热,直接扑到他身上,抬手就朝他眼睛捂去。
“你别看了!”
虽说是气怒,说出来的话却更像是娇羞之时的撒娇。
慕容东珩笑出声来,温柔地将里衣披到她身上,只觉得怀里的人格外的让他欢喜。
真想一辈子带在身边啊!
抬起的手被拿开,温行阑垂着眼羞得不敢抬头,紧紧地埋在他怀里,却被男人用手托住下巴,发愣间,唇舌相接。
缱绻至极的一个吻,让温行阑有些迷醉,心里眼里,只剩下眼前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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