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着叫了叫昏迷不醒的人,没有半点儿反应。
捏了点儿药草,掐着他的下巴放进去,累得胳膊都酸了,也不过塞进去一星半点,还被他吐了出来。
温行阑有些力竭,看了看靠在石壁上,面色酡红一片的人,又看了看地上一堆堆摆放整齐的药草,皱了皱眉,忍着苦涩吞了进去。
药草甫一入口,温行阑就哭得脸色变形,怪不得一个神志不清,叫都叫不醒的人会把药草吐出来。
他要是无知无觉地咽了下去,自己恐怕还得担心他味觉出了问题呢。
凑到慕容东珩面前,看着他向来冰冷的面上,因为昏迷多了丝柔弱,烛火昏暗的灯光下,越发俊美得动人心魄。
看着他这样,似乎连口中的苦涩,都减少了些许。
深吸口气,温行阑缓缓地低下身去,双唇想贴,挣扎了一会儿,以舌相渡,把药草送进他口中。
慕容东珩感受到口中的苦涩,眉头微皱,下意识地想要将药草吐出来。
两舌相抵,温行阑微微一僵,脸色瞬间爆红,闭着眼将药材订到他喉口,直到他咽了下去。
洞口突然燃起大片火光,温行阑错愕抬头,就看到一大群人影在外面影影倬倬,大惊,“谁!”
“是我家小姐!”
水云的哭声响起,温行阑舒了口气,不是拓拔西的人杀来就行。
先行出去,让侍卫进去把慕容东珩背了出来。
事发突然,没有随行御医,温行阑只得让水云把洞中磨好的药草取了出来交给侍卫,让他喂慕容东珩服下。
至于怎么能让慕容东珩咽下去,这就不关她的事了。
回到狩猎场的时候,慕容东珩昏迷不醒,被抬到了御医那里,温行阑知道此次动静过大,皇上甚至派了小太监在门口等着,看到她回来就笑着迎上来,说些吉利话。
温行阑跟着人先去皇上那里道谢,回到侯府的帐篷,罕见地发现温侯爷竟然也在。
温行阑心中一暖,父亲到底是在意自己的。
围着太夫人和温侯爷、允氏说了说慕容东珩保护自己的事,轻描淡写地把一路逃命说成了搞笑段子,看着几人笑得前仰后合,这才放下心来。
事已至此,还是不要让他们担心为好。
更何况,这里还有允氏,她向来胆小,连只鸡都没杀过,若是知道自己女儿死里逃生,只怕当场就能哭成个泪人儿。
拓拔西那里,自己早晚会找补回来!
捂着嘴实在撑不住,打了个哈欠,长辈们心疼她,命她下去休息。
温侯爷跟在她身后出来,“行阑,今天的事,你可有怀疑?”
温行阑想了想,说道:“父亲,我知道是谁做的,可是,女儿想自己报仇。”
她可以将此事瞒过父亲,可是,想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温侯爷在帐篷中翘首等待自己,温行阑实在不想再隐瞒下去。
无论如何,父亲总不会害自己,告诉他,也能让他心中有数,少为自己操心。
温侯爷长叹口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行阑就不再是那个在自己跟前撒娇的闺阁小姐,而是能在外与太子斗勇,御前与王爷斗智,让皇上赞赏有加,又能在追杀中全身而退,丝毫不弱于男子的温家女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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