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牧知道他此时太过着急,但是这还是有些反常,在他的映像里,楚言修从未如此出格过。
更何况一直以来他都教导手下不可以对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他心想:‘看来这个于小姐真的对世子来说很特别。’
楚言修被他这么一说也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在对一个无辜的百姓动手,一时懊悔不以。
“对不起,李牧,先送郎中回去吧。”
他有些无力的松开了手,转过身后无奈的说道。
那郎中缓了口气,最后还是到一旁的桌子上写了一副药单:“这位姑娘受凉了,若是不注意,恐怕会发烧,照着这个抓药,连续喝两副即可,这是一副的剂量,草民无能,只能帮世子到这儿了,草民告退。”
楚言修看了眼桌上的药单,出声说道:“有劳郎中跑这一趟,方才我有些失控,还请您原谅。”
郎中只是抱拳点了点头:“世子不必放在心上,这种事情的确让人很难接受,草民理解。”
楚言修示意李牧给了钱后便目送郎中离开了。
“世子,是现在去请太医还是什么时候。”李牧在此回来的时候,桌上的药和药单都已经不见踪影了,他这才出声问道。
“明日吧,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这一整日,不知道遭了多少罪。”他转过身来,看着床上还瞪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望着床顶的于初,叹了口气。
“对了,那个带着斗笠的人抓到没?”
现如今,他除了想让于初恢复过来,还想让那个让于初伤的那么重的人付出代价。
李牧摇了摇头:“属下无能,那人身边有人护着,我们追过去的时候,被人给拦了下来,给她逃走了。”
楚言修阴沉着脸:“计划如此缜密,看来是个老手了。”
李牧沉默片刻,还是决定将他们遇到的怪异现象告诉他。
“回世子,我们在追她的路上遇到了两路人,看样子出自不同的组织,不知是否有其他人参与进来。”
楚言修撑着手,现如今这样的局面变得越来越混乱了,他不得不想想究竟于初还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但却是致命的。
“继续调查,既然有人进来插一脚,就一并给他揪出来,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何方圣神有如此大的本事。”
李牧闻言点了点头,仍旧站在他的身后没有动静。
“行了,你先下去把,等她喝了药睡下同本世子一同去大理寺会会那几个歹徒。”
然而李牧却并未做出反应,反而有些为难的看着他:“世子,这样恐怕不好把,于初姑娘毕竟是大家闺秀,与您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传出去恐怕对你们的名声有影响。”
楚言修瞥了他一眼,第一次觉得他有些多管闲事,可他又不能说他们就连一张床都一起睡过,在一个屋子里算什么。
“难道她和两个男人在屋子里传出去就好了?还有,我看谁敢传出去。”
李牧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都能把自己给杀了,一下子就怂了:“世子,我这就出去给你们把门,谁也别想传你们的事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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