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场下一片哗然。
观看直播的人也愣住了，纷纷询问洛南一口中的踢馆究竟是什么意思。
【直播间有没有人解答一下现场的人为什么那么震惊啊？】
【这踢馆到底是啥，听上去有点牛。】
【我听说过明城中学艺术节的踢馆，严格来说，这已经是名存实亡的制度。】
【对，很难评，我祝洛南一成功吧。】
【虽然我对洛南一并不感冒，但是莫名觉得好酷！】
【啊？所以这个很困难？】
【难到升天！就看这次守擂的学生想怎么应对了。】
……
领导席上，赖恕森瞪了洛南一一眼，而后来到了程钦身边。
“程老，实在不好意思，您要是不想看到这种情况的话，我立刻去叫这个洛南一下去。”
他说这洛南一怎么当初答应他不报名答应得那么快，甚至反常地来学校认真上课——搞半天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
赖恕森虽然很乐意见到明城中学变成大家口中的美谈，但并不代表他能接受程钦被洛南一这番作为逼得转身离去。
若到了那个地步，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洛南一这个学生，平时看在她父母的面子上，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赖恕森说着，表情生气中夹杂着无奈，“没想到在今天这个日子会嚣张到这个地步。”
“程老，您请见谅。”
他对程钦赔笑，期望从他脸上看到同仇敌忾的神情。
可程钦周身全然没有方才那种低气压，相反，他的脸色竟比方才任何时候都要好！
在沉默数秒后，程钦终于转头看向赖恕森。
他的眸中有着洞察人心的清明。
“连学生都知道艺术节的规矩不能破坏——赖校长怎么还想着破坏？”
语毕，他笑了一声，道：“就按照规矩继续吧。”
即便听出程钦话中若有若无的讽刺，赖恕森还是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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