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时花瑾漓便取了酒菜来,寂寂深夜,白雪满天,与心爱之人举杯畅饮别有一番滋味。
凤鸮鸮痛饮一杯,心胸开阔,酒水入肚,暖意灼灼,花瑾漓本就半醉,几杯酒下肚,便有些飘飘然。
他抬眸看她,温暖的烛光映着她娇俏的小脸,她看他的目光宛若初见时,澄澈清明却无温情。
母妃,她便是你未来的儿媳,你孙子孙女的娘亲,您可满意?
花瑾漓笑了,心底却越发的凄凉,他怀念那个事事依附于他的凤鸮鸮,他怀念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如今她虽在身在咫尺,却总感觉远在天涯。
“今天是她的祭日。”他垂眸道,他不奢望她的安慰,只希望她能给他一点温情一点鼓励。
凤鸮鸮低着头不说话,她早就料到他心里有事,不曾想,今日竟是他母妃的祭日。他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从来醉时最清醒,从来醉时最幸福!”凤鸮鸮长叹一声举起杯来与他碰杯,尽力奉陪,只要他心里能舒畅一些。
花瑾漓笑了,她虽未说什么温暖人心的话,能陪他醉便是极大的恩宠。他突然振奋起来了,不醉不休。
几杯酒下肚凤鸮鸮只觉得有点头晕,自己几斤几两她再清楚不过,花瑾漓这厮酒量如此之大她怎陪得了!于是赶忙缴械投降。
“我不行了,我不喝了。”凤鸮鸮频频摇头道,说罢起身便要上床,花瑾漓已有八分醉,见她起身赶忙去扶她。
“不不不,你不用扶我。”凤鸮鸮推诿道,花瑾漓知道她的小心思,偏要去扶她,凤鸮鸮拗不过只得任由他扶,屁股刚一着床她便一骨碌滚了上去,花瑾漓不知是醒是醉,帮她盖好被子后竟也躺了下去。
凤鸮鸮本就半醉,见他如此心里大骂一声厚颜无耻,果真酒壮怂人胆,清醒时还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一喝酒便原形毕露了吧,她攥紧拳头,心想他若敢动她非把他揍得满地找牙。
凤鸮鸮正小鹿乱跳浮想联翩时耳边却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他太累了,此时已半夜,身边又躺着深爱的女人,不曾想一着床便酣然睡去。
见他睡着凤鸮鸮偷偷睁开眼,他离她很近,高大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那眼那眉明明触手可及却只能默默相对。她怕他冷,随手扯过被角盖在他身上,她的心终究还是向着他的。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她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无数个夜里,每每想起眼前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便彻夜难眠,如今他正躺在身边,不久时她却恬然睡去。
凤鸮鸮醒来时身边已没了花瑾漓的气息,她落寞的垂下眸,如此甚好,也省得两人尴尬。
她伸个懒腰走下床来,方才活动一下筋骨,却见花瑾漓端着早饭走进房来,他自觉的很,不仅将昨晚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还知趣的戴上了面罩。
“你……你没走?”凤鸮鸮惊诧的问。
“能多伺候主人些时候是我的荣幸。”花瑾漓奴声奴气的说,凤鸮鸮扁扁嘴,既然他这么爱这主人与奴的戏码,她成全他便是了。
“吭……”凤鸮鸮清清嗓子,花瑾漓赶忙递过水来,凤鸮鸮洗完面坐在梳妆台前发愁,心想她是不是该找个丫鬟?如今她身着女装却仍梳着男儿的发髻,好像不太像样,可是她对女子的发髻真是不很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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