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至半酣,二人只差称兄道弟了,想起在军营的三年却是凤鸮鸮最开心的三年。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并不受皇宫里的条条框框,那时候真是快活。
自从有了花瑾漓之后,她便有了烦恼,又能怪谁呢?本来只想一夜风流,奈何付出了真心,难以收回。
凤鸮鸮本以为自己不会是那种为了男人寻死觅活的女人,可她终究还是高看了自己,如今的她比寻死觅活还要恐怖。
两人相谈甚欢,正聊的开心,却只听得房门砰地一声摔落在地,紧接着视野中闪入一黑色身影。来人一身青衣,凶神恶煞,身上还带着酒气,见夹谷渊与凤鸮鸮聊得那么开心,不禁醋意大生。
“凤鸮鸮你男人还没死,你竟在这里偷情!”花瑾漓此话一出,惊得凤鸮鸮将刚入口的美酒全权喷出来。
什么叫偷情!什么叫我的男人!明明劈腿的是他他竟然如此理直气壮!凤鸮鸮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想捉弄他一番,于是忍着熊熊火焰惊鸟儿一般躲在夹谷渊身后,却将夹谷渊推向尴尬境地。
“你来做什么?”凤鸮鸮质问道,她知道花瑾漓这样占有欲极强的人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这不还不是来找她了。
“老子再不来就被绿城草原了!”花瑾漓气愤的很,这几日他目不交睫的筹划大事,而他的女人竟然在这儿歌舞升平还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觥筹交错,真是气煞人也!
“明明绿的是我好吧。”凤鸮鸮努努嘴并不想搭理他。
“夹谷大哥,我们走。”凤鸮鸮拉着夹谷渊便要走,花瑾漓一时心急拎刀便向他们紧握的手砍去。
“喂!你这个人好生无聊,蛮不讲理!”凤鸮鸮指着他鼻头便骂,花瑾漓知自己理亏,但是他并不想讲道理,他只想带凤鸮鸮离开。
“跟我走?”
“我不走!”凤鸮鸮上了牛劲,谁也劝不住,她只是气他花瑾漓凭什么什么都不说便搞消失,既然要和别的女人成亲,还要霸占着她不成?
“你们聊。”夹谷渊夹在他们之间尴尬的很,既然花瑾漓到了,他便撤了。他本来也只想默默的守护在凤鸮鸮身边,若非有那个壮汉的骚扰他断然不会出头的。正如他所料,他们余情未了,剪不断,理还乱,还是多给他们一些相处的机会才好。
凤鸮鸮见夹谷渊溜了,心里骂一句叛徒,便也想溜,奈何被花瑾漓识破一把抓进了房间。萧慕尘见他二人进了房间赶忙派几个人修好了门并撤军。
两人端坐在那儿冷战了一会,四下无人时花瑾漓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拎起她便将她扔到了床上。
“怎么,很缺男人啊?”花瑾漓怒吼道,凤鸮鸮给他一个白眼侧过脸去不去看他。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声不吭畏首畏尾又算什么男人!
“你!”花瑾漓见她对自己爱答不理的,知道她在生气,他不敢硬来怕将她激怒。
凤鸮鸮在他迟疑之时将他推开,就端坐在那儿不看他不理他。花瑾漓最受不了的便是冷战,他知自己说话难听了些,便自身后将她搂住。凤鸮鸮不主动也不拒绝,只想听他怎么解释,如果他的解释不合心意她再跟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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