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花瑾漓见皇帝如此鄙夷凤鸮鸮,立马开口替她辩解。
“她不是?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有哪个未出阁便与男人厮混在一起?你莫被她美色所诱惑!”
“父皇,我们两情相悦……”
“哼……两情相悦?她大概知会有东窗事发的那天于是拿你当靠山罢!”
“父皇,你为何就不肯成全我们,只要您让我娶她我什么都听你的……”
“妄想!”皇帝一声将他喝住,断了花瑾漓最后一点念想。
“你不要逼我……”
“你怕是忘了谁才是萧国的王!朕要拆散你们有一百种方式,朕想杀她她会有一百种死法!”皇帝阴冷着脸说,此话说的花瑾漓脚底生寒,不住颤栗。
“父皇……”花瑾漓赶忙下跪求饶。
“唯有登上这权利之巅你方才能掌握众生生死,否则日后你便只能如此狼狈的跪地求饶……这是权力的游戏,你只能赢不能输……”皇帝俯首看着他,眼神如寒潭一般。他对花瑾漓的重托,却如石头一般压在他的心上……皇帝一遍一遍变着法的告诉自己唯有坐上皇位方能掌握自己的幸福,他只能赢不能输。赢便得这天下,输……首先受累的便是凤鸮鸮……他把凤鸮鸮放在身边不就是为了牵制他激励他……
“我今日只想警告你莫在朕面前耍手段,日后你与她不得私下见面,如此方能保全她的性命。夜深了,你回吧。”
皇帝拂袖离去,方出御书房天空风云突变,阴云密布,阴冷的风将他吹透。
他就如此望着阴暗的天空喟然长叹,两个儿子云泥之别,一个心狠手辣拥兵自重,对皇位虎视眈眈;一个天资聪颖谨小慎微,对皇位毫无兴趣。
他想要这天下永远为他姓,却只能用些诡谲手段方能让花瑾漓继承大统。
好在他有软肋,于是他只能暗中助他胁迫他,待他势力庞大足以与花惊鸿抗衡时方能立他为储君。
这一路漫长而艰辛,充满了无数变数,朝堂上各种势力盘根错节,他又怎是花惊鸿的对手?他只希望能顺利帮花瑾漓拉拢朝廷势力,助他顺利登基。
皇帝走后,花瑾漓独自跪在地上沉思。
鸮鸮,为了你我可上天入地,父皇既然想逼我坐这皇位,我便随他心意!如此方能保全你我,只是接下来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花瑾漓闭上双眸一声叹息!随即站起身来,伟岸身姿在昏黄的宫灯下更加高大挺拔。
他虽想不明白父皇为何会如此器重他,非要让他当这储君。但他已别无选择,以往他只想打压花惊鸿,如今却只能与他为敌……
现在的他不止要这储君之位,他的目标更是这皇位,对他而言,唯有成为一国之君方能保住凤鸮鸮,方能保住他们的幸福。
父皇,你如此逼我这又是何必呢?花瑾漓冷冷的望向门外,这皇宫冰冷的很,还好他的心中有暖阳。
凤鸮鸮回去后便写信给娄三关,将他从温柔乡唤来皇城助她一臂之力,偌大的皇城若无一两知心人儿她很美安全感。
至于贺然她想此时他定与瑶歌你侬我侬的也不好惊动他,况且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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