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谷渊温柔的将凤鸮鸮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后,便一直守在她身边。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此刻她脸色苍白,唇色全无,额间挂着细小的汗珠,她的皮肤细腻的很,弹吹可破,脸蛋略微有肉,看起来稚嫩的很。
你怎会是个女子?夹谷渊沉思道,然后发出沉重的叹息,突然想起三年前萧国皇帝下旨,但凡年满十五岁的男孩必须从军前去边陲抵抗辽军。
他看她的模样不过十八岁,心想她大概就是那道圣旨下的牺牲品吧。不知为何他突然对她很是心疼。
不多久郎中便来到,夹谷渊将他引进来,赶忙将房门关紧。
“我夫人中毒了,麻烦先生赶紧诊治。”郎中一听赶忙上前为凤鸮鸮把脉,面色沉重了片刻又转为晴朗,夹谷渊的心亦随着郎中的脸色上下起伏。
“却非先生及时将毒血吸出,怕无力回天,夫人吉人自有天相,只需服几副药清清余毒便可。”
“可,夫人为何至今昏迷不醒?”夹谷渊担心道。
“夫人体内尚有余毒,你且将药喂与她,不出三个时辰夫人便会醒来。”郎中胸有成竹道,夹谷渊方才放心。
“有劳先生向小二隐瞒夫人受伤之事,必有重谢。”夹谷渊随手拿出两锭金子给他。
“举手之劳,无功不受禄,老夫只收先生一两银子便可。”夹谷渊会意一笑,掏出一两银子给他。郎中留下一记药方便离去了,夹谷渊命小二哥去药铺抓药,他怕有何差池便亲自为凤鸮鸮煎药。
娄三关赶到凉亭时并未看到凤鸮鸮与夹谷渊的身影,他捡起凤鸮鸮的匕首一脸惊诧。
“将军出事了?”娄三关二话不说便命人四处搜寻将军的身影,奈何连个影子都没见到,他慌慌张张的赶回军营此时花瑾漓已收到贺然的信亦赶到花旗。
“娄副将,将军呢?”贺然见他只身回来便慌了手脚。
花瑾漓见他手上拿着凤鸮鸮的匕首便猜到凤鸮鸮出事了,不然她不会将随身携带的匕首丢下。
“我到时未见将军,只见地上落着将军的匕首还有一滩血迹和沾着血的衣服碎片,将军,可能出事了!”娄三关说,花瑾漓的心被撕裂开来。
“还不赶紧派人去找!”贺然亦失了方寸。
“找了,方圆十里都没有将军的踪迹,他怕是被夹谷渊挟持了。”
“夹谷渊!”花瑾漓愤恨的念着他的名字,他没想到堂堂辽国战神竟然会玩如此鬼蜮伎俩,而凤鸮鸮……
她虽是将军也是女儿,万一女儿身被拆穿……
花瑾漓的心紧紧揪起来,他不敢想象在凤鸮鸮身上会发生怎样的事情,他都舍不得碰的女人……如果有人敢欺负她他定不饶了他!
他只愿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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