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殿下。”
魏叙下意识的把谢轻澜往自己身后拉。
她随着魏叙一同向那人行礼,那人只是随意嗯了一声,眼神却越过魏叙轻佻的落到了谢轻澜身上:“哟,这位就是魏世子夫人吧?见世子夫人一面还真难呢。”
二皇子并没有靠近过来,只是眼神一直上下打量着谢轻澜。
那种目光好像带着某种考究与探寻,实在让谢轻澜不舒服极了。
魏叙头一回那么有眼力见,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适,脸上带着假模假样的笑,直接挡在了谢轻澜前面。
他将二皇子的目光悉数撞在自己身上,然后道:“内人性子柔弱,又恐见生人,是以平时连宴会都很少参加,若是对二殿下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望殿下多多海涵。”
二皇子只是冷眼看了一下魏叙,然后嗤笑道:“魏世子当真是风流多情呐,前些时日魏世子多与那位乔大小姐在外行走参加宴会,成双入对,羡煞旁人,而今……”
后面的话二皇子并没有说出来,只是他的眼神一直往魏叙背后那道人影身上瞄。
站在魏叙身后的谢轻澜并没有看见二皇子那挑衅的眼神,只是听着二皇子这话里似乎还有话,尤其是听到前些时日魏叙经常带着乔星然外出参加宴会,心里那点不舒坦就更加的明显了。
前些日子她在做什么……
前些日子她一直因为魏叙给她下了迷药的缘故,一直在养病啊!
待遇差别,要不要这么明显。
只是眼下不是跟魏叙计较这些东西的时候,谢轻澜的手下意识的揪住了魏叙右边的衣袖。
那衣裳本就是很容易起褶皱的料子,被谢轻澜这么一攥,全都是折痕了,就像谢轻澜此刻的心情一样,皱的不能再皱。
二皇子这挑拨离间的意味也太明显了一些,魏叙哪里不懂他的意思,脸色顿时沉了下去,面无表情道:“想来不日二皇子也要前往封地了,不知届时二皇子可还办不办离别宴,到时候本世子一定送一份大礼。”
自从太子表现出来独立的一面以后,太后就将未来傀儡皇帝的目标放在了二皇子身上,偏偏二皇子这个自小就眼高于顶的蠢货还真以为太后是真心为他谋划,是以这些时日以来,处处针对太子党。
而魏叙这个跟太子关系最近,还宣扬中立的,便成了二皇子重点打击对象。
可二皇子忘了,魏叙是谁!
他一个连皇帝都敢直接怼,如今已经官至太子少保的,只要来日太子登临大宝,他便是帝师的人物,又岂会怕一个皇子?
无非是这段时间魏叙一直在忙太子党幕后的事情,又有点前段时间被徐家和永州判臣追杀而狼狈逃窜的经历,就让人以为现在的魏叙是真的不行了。
二皇子闻言魏叙的话,脸色顿时僵住。
前些时日皇帝确实跟他提起了要他尽快赶往封地的事情,可那时候与皇帝是单独相处的,周围连只鹦鹉都没有,这个魏叙又是如何得知的?
除非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他透给皇帝的。
二皇子心里似有一团火在烧。
他的封地到也算丰裕,若是只做个闲散王爷,也能够富裕一世无忧。
可见识过皇权的至高无上以后,他又怎么可能只安心做个闲散王爷啊!
二皇子不再跟魏叙说话,带着自己身后的侍卫扭头就往皇城的位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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