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叙脸上全是一言难尽。
他现在又想起来了刚刚跟赵氏的争执,心里不免有些后怕,幸好当时赵氏没有犯病,没得喷他一脸……
呕,越想越恶心了。
魏叙被自己的脑洞大开恶心的不行。
“呵呵呵,我这位亲爹,口味更独特的时候世子爷还没有见识过。”
谢轻澜嘴角的讽刺压都压不住。
想到刚刚赵氏的样子,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也难为她这些年一直在谢延川面前保持形象,偏得今日破了功。
谢轻澜话里有话,魏叙却再一次联想到了此刻,他脸色铁青的朝着门外走去,也不知道他又联想到了什么,反正已经被恶心的不行了。
等到他也离开以后,屋子里瞬间恢复到了往日里的宁静。
谢轻澜这才感觉到身体上传来的疲惫感,她扶着桌子坐到一边,心脏某处传来的有力无气,让她的眼泪倏然掉落。
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她原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这些是是与非非,可一旦想起来还在亲爹手里没有音讯的阿娘,想起来她费了千辛万苦,一波三折才得来的药,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别人取走了。
她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那种莫名其妙的空荡,就好像身体里最重要的一部分被人给抽走了。
刚刚她面对谢家夫妻的时候有多么硬气,如今一个人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又想起来魏叙刚刚的话,就感觉一股说不上来的心悸直涌上脑门。
她,还能到哪里再去寻一株霓裳花?
而且今日的事情也来得太凑巧了一些,哪怕她很想去相信魏叙,可霓裳花的消息,又到底是如何传到了乔星然耳中的。
谢煜阳被她下了四季红,如今竟然是已经发现了自己某些方面的不行,孙家二小姐是乔星然的挚友,林家小姐是谢煜阳的未婚妻,又是孙二小姐的表姐。
听说前段时间林家安排了试婚丫鬟……
竟然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让谢煜阳身子不足的问题传扬出来的,可……这跟霓裳花依然扯不上关系,医书中特别记载此花有醒神通目的功效,哪怕是做成药膏也仅仅是用于祛疤而已,可从来没有说过能治男病。
不过如今花已经被谢家的人取走了,再考虑这些事情,都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谢轻澜在会客厅里坐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朝着浮云院走去。
……
谢延川逃也似的离开了魏家。
他本就不想再跟赵氏一处,偏偏才上了马车,就已经被他身后追来的赵氏赶上了。
“老爷,您怎能不等着妾身一起,您就不怕这东西谢轻澜再反悔了,又把这东西拿了回去,到时候咱哭都没有地方去哭。”
赵氏根本不知道问题出现在了哪里,还以为是因为谢轻澜和魏叙给他气受的缘故。
她撩开帘子就进了车厢,将那盆花,珍而重之地放在了车厢内,然后进去就是对着谢延川一阵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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