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然一个世子的妾室自然给芳姨娘请不着安,但此时此刻她们两代妾室的目标都是一样的,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姨娘,奴婢还听闻芳姨娘最喜欢金银首饰,您高洁出尘不喜欢这些俗物,何不做个人情……“石榴又道。
她的眼睛好像一汪清泉,看似在提醒乔星然不要忘记结盟的厚礼,可话里话外都是对乔星然的恭维。
因为她知道乔星然的野心绝不愿意一辈子拘泥在妾室的名分上,世子爷又一心念着她,日后那世子夫人的位置还不知道谁坐呢,她也是在给乔星然表忠心。
明确告诉乔星然,她坚定的认为哪怕如今她和芳姨娘一样的妾室,但她们到底是不一样的,谢轻澜可没有侯夫人那样强而有力的娘家做后盾。
“你倒是机灵。”
乔星然被恭维的果然很高兴,她从自己梳妆匣子里摸出来一个瓷瓶,随手丢给了石榴:“这是世子爷特意为我寻来的疗伤药,去肿消疤最是好用,看你脸上的伤都过去一夜了还没好,便宜你了。”
她眼神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石榴还高高肿起的脸颊,明明这伤本来就是她给弄出来的,如今却还好意思把过错全都都怪罪在别人身上。
“戴个面纱吧。”乔星然又道。
石榴恭恭敬敬的捧着瓷瓶,好像收到了什么天大的恩德一样。
随后将东西贴着自己的胸口放进衣襟中,这副珍而重之的模样,引得乔星然阵阵发笑:“瞧你那没见过好东西的贱样子,你只要日后好好的服侍我,这些东西哪会短了你的。”
此刻,还在睡觉的谢轻澜,并不知晓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成亲的这些时日以来,她难得睡这样一个安心的觉,温暖的被窝让她在梦里梦到了年幼时候依偎在阿娘身边的那会。
浮云院东厢房门外,十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表情阴郁的看着拦在门口的浮云院的下人,为首的那个赫然是张嬷嬷。
“如今夫人与芳夫人都在月华堂等着少夫人了,你却告诉我们少夫人在睡觉,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这些婆子都是芳姨娘院里的人,虽然侯府内院如今的掌权人是侯夫人,但当初芳姨娘进门的时候,侯爷担心芳姨娘被欺负,便给她逾制的下人。
就连揽春园,也不许别人插手。
以至于这么多年以来,芳姨娘就像府里的第二个主母似的,处处嚣张。
在所有事情上,从来都是别人等她的份,哪有她等过别人的,便是安昭侯跟前,她也从来不会守时,偏偏安昭侯就喜欢她这个不规矩的性子,便使得芳姨娘院子里的下人也别旁人嚣张了些。
“自然是世子爷吩咐过的,昨夜我们少夫人伺候世子爷辛苦,今早没有去夫人面前请安,都是世子爷亲自去告的假,你们若是有什么问题,大可以去直接找世子爷,我们得到的命令就是,在少夫人没有清醒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许打扰她睡觉。”张嬷嬷眼神里透着森然冷意。
她本就是侯夫人的陪嫁丫鬟,当然知道这些年芳姨娘和侯夫人之间的争锋,对整个揽春院都没有什么好感。
她话说的铿锵有力,煞有其事地把世子爷搬了出来,反正昨夜那种事情,世子爷又不可能自己再跳出来解释。
至于此“伺候”是不是彼“伺候”,有本事她们就亲自去问世子爷啊。
只要她们不怕死!
“张春雁,你这是在拿世子爷来压我们芳夫人不成?”气势汹汹的嬷嬷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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