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灼回到家将甘蔗放到墙边立着，决心问问自家究竟和周爱芳有什么过节。
程奶奶看到甘蔗，问，“哪里来的几根甘蔗？”
“是村里的婶子给我的，她家决定买几头牛养来卖，感谢我上次给她出主意。”
程灼问，“爷爷奶奶，你们吃甘蔗吗？我给你们削。”
程爷爷说，“费牙，爷爷不吃。”
程奶奶也摇头表示不吃。
孟宁带着团团进来，团团听了，说，“团团不怕费牙，小姑姑，团团想吃甘蔗。”
“好，小姑姑给团团削甘蔗吃。”
“你哪里会削甘蔗，我来。”程奶奶过去拿了一根甘蔗去厨房了。
不一会儿，程奶奶端着一盘削了皮切成小段的甘蔗进来。
团团拿了一根小口小口嚼起来，“真甜。”
孟宁给他擦擦嘴，“慢点啃，可别把牙给啃掉了。”
程灼看着团团啃了一会甘蔗，问程爷爷程奶奶，“爷爷奶奶，我们家以前和周爱芳是有过节吗？”
程奶奶原本笑着的脸，立刻没了笑意，“阿灼，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是在村子里听说了什么？”
“不是，我刚刚在村里遇见她了。”程灼便将刚刚的事情说了。
程奶奶一听拍着桌子骂道，“她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整个青山镇就数她周爱芳最没家教，年轻的时候就作风败坏，做些下三滥的事情。”
程奶奶一直都是温和有礼的，现在骂起周爱芳来声音都高了几个度。
团团从来没见祖祖这样过，愣在那里连嘴里的甘蔗都忘记嚼了。
孟宁也是第一次见程奶奶发这么大火，见团团一愣，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他。
在厨房做饭的周美霞、程正庭和程煜听到程奶奶发火的声音，连忙赶过来问怎么了。
程灼便将刚刚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程正庭听了握紧了拳头，满脸怒容；程灼觉得要不是他素养高，估计也要破口大骂了。
周美霞和程奶奶的反应一样，就差拿着扫帚去找人干仗了。
“当初真不该看她可怜就把她做的那些烂事瞒下来，呸，什么东西！”
周美霞越想越气，气势汹汹地就要去找周爱芳算账，“我现在就找她去，看我不撕烂她那张臭嘴。”
程爷爷沉声道，“美霞，他们回来是办葬礼的，死者为大，这次就算了。”
周美霞心里堵着一口气，“爸，我心里气啊！周爱芳是个什么货色我们都知道，她哪里来的脸说阿灼。”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程熠一进家门就见到这个场面，以为家里出了大事。
程灼不想再说第三遍了，简洁明了道，“家里没出事，就是我刚刚回来的时候被周爱芳损了几句，说我是乡下人，没家教没礼貌。”
“！！！！她好意思说得出口！”程熠觉得奇怪，“她这才回来几天，为什么一次两次的总是针对咱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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