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宴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又听她说,“收起你的关心吧,我根本就不需要。”
“……”
叶扁舟从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又放下遮阳板化妆镜照着擦拭额上上血迹,目光时又往旁边开车的顾时宴那边看去,“你大半夜的这是要去哪儿?不会是要去找我吧?”
他哼一声,没再说话。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我总有办法撬开你的嘴。”说着,身子便依附上去。
顾时宴见她乱来,才又将车子停下来。
眸光冷冽,又一次看向她。
两厢对视,叶扁舟娇笑着,“你——”
“你就是个疯子!!!”
顾时宴抢先一步赞叹,不过这句话叶扁舟听惯了。
他微微喘着粗气,见叶扁舟爬过来,前身近乎是粘在他的怀里,一扭一扭像是在找准一个合适的姿势。
待叶扁舟抬眸上来,顾时宴才记得咽口水。
她笑,捧住他的脸,“我的确不需要你的关心,但我想要你关心我。”
顾时宴一顿,看着她这张破碎又稚嫩的脸,时有一种冲动把她和沁沁那张脸做对比,到底是沁沁多像她一些,还是因为这颗心脏对本该陌路的狂徒起了一丝怜悯。
这颗心脏……大概也是认识她的吧???
叶扁舟吻他,抵在他耳边询问,“你在想什么?若不是我?我会杀了你的。”
杀!?
顾时宴才反应过来:她是个疯子。
“你对谁也这样吗?”
这句话问得很不标准,毕竟前几天叶二哥那么认真地问自己:你就这么喜欢?叶扁舟微微一愣,在他耳边轻快地笑:“你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对你特例独行?”
“是。”
顾时宴笃定的回答。
“不是。”
叶扁舟嵌起身子,使自己能看得见顾时宴的眼睛。
“我喜欢我想喜欢的,我无视我想无视的,身边总有些人是一类人,怎么可能对你是最特殊的呢?”
顾时宴提了口气,又迅速将这些不该出现在自己脸上的表情敛起来,他推了推叶扁舟的肩膀,示意她起来,“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回家,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叶扁舟勾唇,又在他唇边吻了一下,才起身坐好。
“我没有家。”
“你不要说胡话。”
“呵!”叶扁舟自嘲似的调侃,“你说谁的家想牢笼啊?披着个善解人意的壳子,就想唤野兽归巢,真可笑。”
顾时宴垂下脑袋,也许是共鸣,也许是……
他还没有再次开口,叶扁舟就又笑了,“跟你讲笑话呢?你也认真吗?”
顾时宴愤然抬头,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拍着手儿,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说实话很有一种被戏耍后的恼怒之意,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每每这种情绪都能在她面前展露无遗。
“你——”
叶扁舟指尖停在他唇边,黠装真心,“我不喜欢你指责我。”
顾时宴心中一紧,又顺着指尖去找她的脸,姑娘今儿在车里被撞得不轻,额上鼓起一个大包,还透着青,发丝时有几捋绑在一起,又凝聚成一大缕,水杉衣裳破着几个大洞,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白白的肉……
他垂眸,实在不敢多看了。
叶扁舟明白他的眼神,男人大都是这样,无论什么东西都能想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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