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湛震惊的蹙眉,发出了不敢置信的疑问。
然而,片刻之后,他又觉得,大概也没什么好震惊的,锦程他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沈易看着他冷笑了声。
“呵!”
容景湛在沈易的身边坐下,脸上的表情严肃阴沉,眼神晦涩难明。
“我跟你说啊,蔓蔓跟你弟弟分手,跟司眠没关系,纯粹是你那个弟弟太不是东西。
就给蔓蔓下药这一件事,就是无法原谅的,你别说没有证据,并不是没证据,我只是在给两家留脸。”
容景湛一连喝了几口啤酒,沉默不语。
沈易是个话痨,憋了这些天,这话匣子一打开,根本停不住。
“这小子看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其实心里憋着不少坏,我可不敢把蔓蔓的后半生托付给这样的人。
你们全家或许都相信他,那是因为你们都带着亲情跟亏欠这层滤镜。
事情到这里暂停,两家的面子都还能保存,只是打了他一顿,便宜他了。
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看在容家的面子上,容锦程不死也得残废……”
沈易巴拉巴拉的说着,容景湛干了手中的啤酒。
易拉罐被他捏扁,就听他声音沉沉的说:
“你刚才说司眠是怎么回事?”
“啊?”
冷不丁的冒出来的问话,让沈易一愣,看着身边面色阴沉的好兄弟,哼了声。
“你弟弟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趁着司眠父亲重伤,过去送温暖了,出手还挺大方,一给就是五十万。”
“什么时候的事?”
“你不信吧?你不会觉得是司眠在故意抹黑你弟弟?就你这护弟狂魔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有证据的,司眠就是怕都不相信她,才录了音。你自己听听。”
沈易从手机中找到了那段录音,点开给容景湛听。
听到里面的对话,容景湛没什么意外了。
锦程从根子里就是个烂的。
没有什么好怀疑了,他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怀疑的点了,这品行随了母亲十乘十。
倒是司眠,想不到她会录音,为了自证清白吗?
“司眠给你打电话是想跟你说这件事,让你劝蔓蔓分手?”
“我告诉你啊,司眠现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你别想报复她,除了蔓蔓,这是我沈易第二个要护着的妹妹。
你想欺负他,门儿都没有。今天揍你,我可没用全力。”
容景湛转过头来,看着义愤填膺为司眠撑腰的男人,眉头紧紧的蹙起来。
“沈易,墙头草都没你倒的快。”
好兄弟的嘲讽,沈易不以为意的切了声。
“老子以前那是识人不清,现在可算是明白了。你们容家兄弟真够渣的,可着人家一个小女孩儿欺负。
容锦程不是好东西,你更好不到哪里去。司眠遇到你们兄弟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沈易,你够了!”
“还不让人说了,我告诉你啊,蔓蔓跟你弟弟分手,是因为你弟弟是个烂人,跟司眠没关系,你要是因为这件事去为难司眠。
兄弟都没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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