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您今天的行程是上午九点和湾达集团签约,十二点要……”秘书晓奇兢兢业业地汇报着沈安泽一整天的工作内容。
三年时间,沈安泽的成长速度可用“飞跃”两个字来形容。
自当年的“床照事件”之后,他立刻就进入了沈氏集团。
从最底层的员工做起,销售,采购,设计,外联,客服,人事,财务等等,几乎把各部门轮了个遍。
把他累个半死,但是也让他迅速地摸清了公司的脉络,三年他真的是一刻未曾停歇。
沈老爹把一切看在眼里,也甚是欣慰。
早在去年就把整个集团放手给沈安泽,乐得当个“太上皇”,没事儿带老婆出去旅旅游。
权当弥补年轻时的遗憾了,毕竟那会儿一心忙着赚钱,什么都没顾上。
铃铃—“阿泽,这次林氏没好果子吃了!”电话接通,传来销售经理宁开达兴奋的声音。
“怎么,你竞标成功了?”沈安泽坐在总裁椅上,抬手松了松领带。
“不止!挖动了他们一个高层,弄到不少偷税漏税的证据,这次可以好好搞他们一笔!”宁开达是公司的老人儿了,和林氏早就不死不休。
“干得漂亮,老宁!”沈安泽眉间隐有得色,他倒要看看林凯峰这回怎么办。
三年前敢陷害他,就要付出代价。
时间是最公平的,有人选择用三年来“复仇”;当然,也有人选择用三年来“爱”。
一方不大的小院,几个半大孩子有模有样地打扫着卫生。
院门口的石碑旁,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正在缓慢地擦着碑上的字。
“我生本无乡,心安是归处。”少女清亮的嗓音跟着念了出来,“李妈妈,你又不好好休息,跑出来擦碑。”
少女嘟着嘴,假作生气的样子,动手抢过抹布,动作麻利地把剩下几个字擦完。
“好好好,还是安安心疼我,呵呵。”女人也不争,笑呵呵地看着安乐忙活。
自从三年前做了换肾手术,她的体力也大不如前。
可是福利院的孩子们都懂事得很,从来不叫她操心,就是对安乐,让她心里一直有愧。
待她擦好石碑,拉着她的手坐到一旁的花坛上,细细关心起来。
“安安,这学期的课难不难,考试怎么样?”
安乐笑嘻嘻地摇头,“奖学金没问题!李妈妈等着我给你和豆丁他们买好吃的!”
“唉,你成绩这么好,要不是为了我,何苦在Z大受委屈。”李妈妈说着有些激动,“你说你这孩子,那是给你留学用的钱,你怎么就……”
“好啦!”安乐抚着李妈妈的背,“要不是您一手创办了福利院,哪有我们现在的好日子。不许再说这事儿了哦!”
李妈妈是阳光福利院的院长,这些年为了他们这些孤儿没少操心挨累,吃苦受罪。
早些年条件不好,她大冷天的下荷塘挖藕,大热天顶着太阳给人家掏沟渠。
总之为了孩子们,她什么都肯干。这小院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她亲自设计的。
门口的那个石碑,还特意找人刻了白居易的诗,让孩子们心灵得到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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