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梧白的强势搞笑之下,没人能够逃脱,就连脸色青白的晋家家主晋元河,都眼见的胡子抖了两下,及时恢复如常后,带领一众人鸣金收兵,又驾着那只翔鹤,远远离去。
至此,绪乌山总算是回归了本该有的宁静。
但是,天不随人愿,又或者说,命中注定的,成秋宁这一趟上来,留给她安静的享受生活的时间短之又短,几乎可以忽略。
虽然引起波涛的人都走了,但是他们遗留下来的,珍禽走兽的波动还存在。
“嗷呜——”
“吼——”
……
不用多少,掺杂在一起的数种就可以扰乱人的心绪了。
就如同现在一样,成秋宁脸色一垮,方才应付这一群人,耗费了太多的精神,她才与自己的身体结合不过片刻,如此大的消耗实在是难以支撑。
好在,望筀还在身旁。
“呜呜呜——”
孔雀鸣叫散发出震慑的意味,将躁动的兽类镇压下去,绪乌山上,尘土、草木,都开始回归本身的地方,万物归一,连带着呼吸都向内归于本心。
修养一番,裴川清精心照料着,时不时就要问一句成秋宁感受如何,生怕她有一点不舒适的地方。
“摄魂禾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一定要留下?”
裴川清发问,自从真正意义上来了竽域,他的记忆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更新一次,可每次都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对劲。
“大吉大凶的物件,两者相克,放在一起,不能让天下失衡。”
倚靠在他的侧边,成秋宁这手捏起梧白颠颠摘下来,洗干净的野果,那手只是反复一下,便将口中所言的摄魂禾,取了出来。
这下比先前的时候,缭绕的黑雾更浓了,但是又因为成秋宁脑海中的安魂针,所以没有扩大,也没有其他异动。
“咚咚咚——”
一阵脚步声响起,成秋宁四人忽地回头,只见由绪乌山中,传来的沉重脚步声,实在令人震撼。
别的不说,就只是踏步的力度,都将山体摇晃,振颤着人的心声,情况还未明了之际,心跳声已经在外力的引导下,与踏步声无二了。
“到底是谁!”
一把攥起摄魂禾,成秋宁整个人的神情紧绷起来,对于望筀的愣神十分不满。
“讨鸩,是讨鸩苏醒过来了。”
从愣神中醒过来,望筀顺着山体感受到声音的来源,他瞪大了眼睛,拉着成秋宁与梧白就要后退,他们距离出山不远,完全可以在讨鸩过来的时间间隙中离开!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成秋宁此时的想法,已经有了大大的转变。
晋家家主离开前去处理几大家族暴动的问题,要实力如他一般速速回防,剩下几个家族势力也必然不是善茬,更何况,那欲孽渊渊主临走之前,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想必是对这些情况了解的再清楚不过。
虽然是在梧白的打断下,稍有放松,但是差距就是差距,他们忽然而来,噪声离去,就自己目前的几个人,能不能在对上势力时全身而退都不确定。
“我们现在出山,也难保这些人会站在哪一边。”
拉住了望筀,阻止了他急切想要解释的动作,成秋宁眼睛一闭,心横下来。
“当初父王告诉我,人心叵测,最容易被人当成仇敌的兽类,反倒是更适合做伙伴。”
一张勾人摄魄的脸庞幻化出现,不光是裴川清,就连望筀与不明事理的梧白,都看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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