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吐气如兰,成秋宁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躯体,就再也掩藏不住了,身后安静下来的队列仿佛在瞬间打了鸡血一般,下一秒就能嗷嗷叫着往前冲了,虽然面前有孔雀灵的威压存在,但是好像在绝对吸引面前,也没什么大用处。
“我名鞑力,你不是竽域人,”鞑力皱眉,目光从打头的成秋宁身上转移到了身侧的裴川清与梧白身上,眼神变了又变,才道,“他们,也不是。”
这并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可以想见,高头大马们更加激动,那眼神中的炽热就差生扑上来了。
狂风过境哀号,没人理会,烟雾被吹散,周遭的情景肉眼可见的清晰起来。
不远处,也就是这一队列开来的方向,正是一个灯火辉煌,红星灿灿的城池,高大城墙内冒尖的几座建筑,无一例外,红伥灯亮,说一句纸醉金迷不为过。
“欲孽渊的管事在哪?”
看不下去眼前这些马头人身滴落一地的口水,望筀扇翅,沉声发问,比起来从小对于这个地方了解甚少的继承者,他算是知道些一星半点,此时的理智就快要不在线上了。
任谁能撇着主人被人当面垂涎,而且还是肉体鲜美的那种。
“渊主外出未归,”似乎与望筀杠上,鞑力的语调也狠厉起来,他面色一变,充满了邪气,“诸位不速之客,跟我们走一趟吧。”
言罢,不给望筀任何开口的机会,转身欲走,身后的高头大马们张着大嘴,纷纷涌上前来,叮当乱响的兵器似乎就是餐盘边上摆放好的刀叉,只消一张足够大的木桌,成秋宁三人便可以被当作上好的食物,生吞活剥,血饮肉吞。
“敢对继承者不敬,找死!”
孔雀灵再也沉不住气,他们从绪乌山出来的生灵,很少有看不起人的习性,这欲孽渊实在是为数不多的例外。
在他的记忆当中,不仅臣民张狂无妄,而且行事令人发指。原本只是投放那些纠结在深深的欲望之中,又循着自己不受控制的脏心犯下数众孽债的人,这一处谷底生生变成了废物下流的聚集地。
说时迟那时快,伴随着望筀的怒喝声,孔雀灵身躯全开,嫩黄色在黑夜当中如此耀眼,招招精准,数十马头人皆被击倒,包括那个发号施令的鞑力。
“殿下这是执意要与我欲孽渊开战吗?”
饶是受了伤,鞑力喊出的声音也有十足的底气。
他双目瞪圆,手腕处的发力可以看出时刻紧绷着自己的力气,看那样子,对上面前这位被称作殿下的孔雀灵也死生不惧。
“且慢!”成秋宁拦住还要动手的望筀,安抚了他的怒气,先是与裴川清相望一眼,再侧身偏目,正面倒了一地手下,仍旧挺腰直背的鞑力。
“鞑力,”她叫道,然后斟酌两下,“我可以跟你们走,”
这话音还未被狂风吹散,成秋宁只感觉自己的两只手臂一沉,裴川清与梧白两人一边一个拉住自己不说,前者还迈出半个步子,挡在自己之前。
她拍拍手背,示意他们放轻松,接着说道,“但你要清楚后果。”
“能有什么后果,你不过就是个继承者,竽域都要亡了,继承什么?”
嘲讽之意不言已溢,鞑力望着她的眼睛,轻轻吐出三个字,“成——秋——宁,”姿态嚣张,“在这里也不过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女人罢了。”
梧白最是受不得这些刺激,他眼圈一红,就要往鞑力的刀口上撞,被成秋宁反手揪住衣袖,挣脱不得,作为契约兽,护主心切,更何况,就算他人小,可也能看出来这鞑力说‘女人‘二字的时候,到底是存的什么心思,更遑论他身后那些马头人的露骨耻笑。
“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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