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厉以宁用了什么手段,总之他的信函是通过加急奏报通传的,就是那种不论成秋宁或者裴川清在上朝还是商议什么秘密大事没有宣召不得入内的情况之下,都可以大喊‘报——’的那种。
虚惊一场,成秋宁气急反笑,她手下最不像下属的便是这个厉以宁,不过参照天玺钱庄在他手里经营的规模,再没有那个人能让她如此放心了。
“厉以宁竟然也动了凡心!”
阮泗是在场的人中,与虚假事件的主人公相熟的一个,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满脸震惊。
这个人,尤以擅长脑力推算,上次将自己坑的不轻,也有许久没见他了,没想到听到消息,竟然是这怪胎有了心喜的女子,“他没说那女子是谁吗?连个名讳都没提到吗?”
穷追不舍的架势,逼得成秋宁只好将信函给了他,让他自己看的确是没有提到他说的那些问题。
阮泗将薄薄一张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遗憾道,“除了是个女子,什么都不说,难不成还怕人被抢了去不成。”
众人听他这话,觉得话中有话,便一个两个窃窃私语起来,等阮泗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已经百口莫辩解释不清,他何曾能想到,眼前这堆面上十分正经的人,坏水冒起来,更是一个比一个狠。
“不跟你们说了,等明天见了厉以宁,我一定要像这样好好讥讽他一番!”
阮泗抖着手指,指点面前这群不怀好意的人,他们看人热闹的时候,真的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的让人讨厌!
小孩子午时还要睡上一觉,便有人将他领了去,众人也适时散去各自休息。
安和宫内,冷风卷起地上的残叶,打着旋掠过地面,有的撞在宫墙上停下,有的掉进了早些时候狼牙棒砸出来的大坑里翻腾,似乎在为了逃脱桎梏而努力,但是落叶已经拖着一副残躯,折腾不过几次,就磕掉了角,断了脉络。
“在想什么?”
裴川清收起那卷书,发觉有时候需要眯一会的成秋宁这会睁大着眼睛,显然没有睡。
“嗯?”
陷入思考当中,成秋宁没听见问句,怔愣一下,转过头看着裴川清。
她坐在窗边不远的坐榻上,渗透进来的阳光将人虚虚包裹起来,暖色在墨一般的发上跳跃,裴川清看着她整个人有种不真实的朦胧感,便走动两步,绕过桌案过去。
几步之间,面容已经从模糊到清晰,裴川清点点她的鼻尖,又问一遍,“想那么入神,在想什么?”
“我想......”成秋宁开了个头,突然顿住,虽然表情变化极其细微,但还是能感觉到转的飞快的脑仁,“年节的时候出去逛逛,老是在宫里,好闷的。”
大概连成秋宁都不知道,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性的对裴川清撒起娇,软软的说话,尽管这在爱人之间很正常,但一回想起当时是裴川清在两人的关系之间充当这样一个角色,便有些异样的感觉,现在角色转变,更是不能细想。非要说,每个陷入爱情的人,都会做出自己也意识不到的改变。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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