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天和苏琬卿离宫的消息传进了太皇太后的耳中,此时太皇太后正端坐在小佛堂内,她神情庄重而虔诚地跪在佛像前,手中紧握着一串大叶黄花梨佛珠,手指还轻轻地拨动着佛珠。
在知晓江允臻真实病情之后的每一天里,太皇太后每日都要在小佛堂内待上小半天,才会出来,仿佛这样便能让她的心安定下来。
听见芳茗说完之后,太皇太后转动佛珠的手一顿,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诧异地询问道:“你说忠毅侯和忠毅侯夫人直接就离宫了,乖乖没有带走?”
“是,不少人都瞧见了就忠毅侯和忠毅侯夫人是两人出得宫。”
“至于宣和殿那边并未传出任何消息来,只听说请了云大夫过去给郡主看诊,之后便什么都没有了。”
芳茗也是倍感奇怪,按理说忠毅侯和忠毅侯夫人都是嗜女如命的人又怎会在知晓陛下企图之后,还是选择把永安郡主留在宫中,跟陛下闹得天翻地覆才算是轻的了。
太皇太后又重新合住了双眼,继续转动了手上的佛珠,“看来还是哀家多虑了,陛下想来是早有准备,连忠毅侯和忠毅侯夫人都能被他打发走,定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哀家白替他担心了。”
“对了,哀家让你去查定安王和定安王妃的踪迹,有结果了吗?”
说起来也是奇怪,苏王爷和苏王妃回京城之后就只在京城内待了一段时间,还没有一个月,两人又不见了踪影,没有人知晓两人的去向,芳茗费了好的功夫才打听到。
“苏王爷和苏王妃先是出了京城往北边走了,后来苏王爷好像是收到了不知谁寄来的一封信,看完之后就突然往回走,不过并没有进京城,而是在京城周边一个偏僻的村庄住了下来,到现在还没有离开。”
这也正是芳茗感到奇怪的地方,并且派去打探的人说苏王爷和苏王妃不知道是去那村庄里见何人,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生活倒是挺规律的。
“去了京城旁的一个村庄?”太皇太后转动佛珠的手一下子停了下来,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涌入太皇太后的脑子里,转而问芳茗,“陛下可曾往宫外送出过什么信吗?”
“这……”芳茗面露难色,陛下行事岂能是他们这些下人能够知晓的。
太皇太后心下了然,也不在去过多的询问芳茗,思量了一会儿,嘴上喃喃地说道:“陛下你真是煞费苦心,把我们所有人都算计进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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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天和苏琬卿上了马车之后,苏琬卿跟马夫吩咐道:“快点回府。”
坐在马车上的苏琬卿一脸凝重,手上拿着的帕子被她给揪得皱皱巴巴的,江临天发觉到苏琬卿不安的情绪,问道:“怎么了?”
苏琬卿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没有吭声,江临天无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梁,缩到一旁,心里有些无奈,近来卿卿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动不动就生气了,尤其是今日发的脾气比过去十余年的都多。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马车停在了忠毅侯府门口,苏琬卿率先下了马车,然后拉着江临天就快步往主院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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