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集团虽然是远近闻名的公司,但它的总部却不如各个分公司要来得大一些。
总部是由陈父亲自坐镇,负责管制各个分公司的合同流动与商品统计。
一般在总部工作的都是陈父比较信任的老员工,大多出身于高等一流院校,出国留学的时间有的比林一染年龄还要大。
他们有的负责人员名单的决裁,有的负责商品采购和流向,也有负责金钱管理的。
而林一染与陈疏是负责每天过来罚站的。
他们每天的任务就是在陈父后面站十几个小时然后在晚上稀里糊涂地陪着他吃一顿之后滚回房间倒头就睡,比狗做的事还要少但一天天的却比牛还累。
“啊——”林一染一下子倒在床上,身上的西装被压得皱起来,“我的妈为什么光是站着走走路就能这么累。”
陈疏累得面无表情,“我也想知道,特么为什么还要有着装要求啊明明我也不干什么。”
确实,陈父自从让他们过来上班之后就让他们跟在身后,除了厕所,去哪都得跟。
就是跟着,其他屁也没做。
一天天的比蚊子还痛苦,起码人家跟了那么久还能有机会喝口血。
“我能辞职吗?你爹到底想干嘛啊?”林一染崩溃地缩了缩有些抽筋的脚,“为什么要一直站着啊!为什么要穿高跟鞋啊!”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陈父要求他们两个必须穿西装上班,还额外要求林一染把高跟鞋蹬上,陈疏则是低帮的皮鞋,无论哪个都不是很好受。
所以这几天下来,两个人的脚基本都要废了。
陈疏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不动,“我倒宁愿他像老爷子一样把我们绑到警察局什么的。”
林一染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一天到晚的跟着,就看看他喝茶签字看报纸,烦得要死。”
这就好像是一个人被迫在一个超级狭窄的小房间里看无聊的玛丽苏电视剧,因为空间限制他不能坐下也不能转身,喘一口气都好像走在窒息的边缘。
“他倒是也不腻,一天到晚的被我们俩死死盯着。”陈疏叹了口气,被自己那个便宜爹坑的落花流水的惨。
“唉。”林一染枕着软乎乎的枕头,也叹了口气。
每一个怨声载道的24小时就这么流逝过去。
终于今天陈父要亲自出门谈生意了,当然还是需要他们一步不离地跟在后面。
虽然还是得站着,但总比看老头子喝茶看报舒服一点。
林一染高兴地和陈疏隔空击了个掌。
黑色的加长轿车漂亮地滑进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陈父打开车门对着陈疏他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两个人跟上他。
一行三人坐着透明的观光电梯,一路到了顶楼。
雅致的黄昏特定包厢,一位男人带着几个保镖,男人叼着根雪茄,手里拿着杯红酒,闻气味大概可以判断是柏翠。
“来了?”男人拿下雪茄,一旁的保镖十分有眼色地递上了烟灰缸,男人摁灭了那点红色的星火,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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