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谬赞了,宣武侯府……”
“先不说宣武侯府,朕记得闵卿应该还有个弟弟也留在家中读书,,身上也有秀才功名,若说代笔,他应当是比闵卿不用备考的四弟更适合代笔,闵卿怎么没用他,反而去麻烦要准备会试的四弟呢?”
还能为什么,因为一个是亲弟弟,压榨起来趁手,一个是堂弟,他有点放不开呗。
哦对了,压榨亲弟弟,他能根据自己给的东西自己遣词造句,写出一份拿得出手的折子,压榨堂弟,还得自己口述,对方只会做个记录的活。
闵玉衡摸不清皇帝说这话什么意思,如实回道
不想皇帝笑了下,而后道:“只是如此啊,朕还以为闵卿是为了将弟弟介绍给朕,朕还想闵卿怎么不让父亲代笔,朕还打算看看闵卿父亲的才学实力。”
闵玉衡只觉得皇帝想的有点多,并且再次试图将话题拉回正题。
“陛下,宣武侯纵容亲族侵占良田,无故打杀平民,私放利子钱等诸多恶事,不知陛下要如何处置?”
“这些到底只是他手底下人做的,闵卿你不也清楚这都算不了什么嘛!”
老皇帝倒也不是有意包庇,宣武侯在老皇帝心里都没什么印象,他实在没有包庇的必要。
他说的这些话,都不过是在实话实说。
只是些平民百姓,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一桩桩一件件,宣武侯都是在借手下人打成目的,如此一来,对宣武侯来说就更不是什么大事,就算追究,他也不过是御下不严。
若是因此不依不饶针对宣武侯,朝中很多做的还没有宣武侯干净的勋贵大臣心里该有想法了,无非是怕殃及自身。
不过今天闵玉衡这个京中新贵也来了,他要是看在闵玉衡的面子上处置了宣武侯,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就变成皇帝为了常胜公处置宣武侯,不是为了一些权贵看不上的百姓。
有宠臣权臣,朝臣们都能接受,反正这样一来,也不过是考虑考虑要不要多结交一个权臣罢了。
老皇帝的想法就是如此,他不可能因为这个折子上的那些小事就处置宣武侯,因而再次问道:“闵卿觉得朕该如何处置?”
闵玉衡沉默了,果然跟团团说的那样,不要指望皇帝因为这点小事就处置一个老牌侯府,就算这个老牌是传承太久,家中子孙已经习惯安逸,因而一家都没什么成就,在皇帝心中早就没位置的意思。
就算再没位置,好歹也是侯府,皇帝怎么可能会因为区区一些百姓就处置一家侯府。
闵玉衡不是听不进去弟弟的话,所以这份折子里他还另外写了一件别的事情。
“陛下,玄武侯府老夫人因为一句批命,就擅自做主混淆侯府血脉,事发后宣武侯知道了这件事只是将两个孩子换了过来,并将此事隐瞒下来,知情不报,欺君罔上。”
虽然并非皇家宗室,玄武侯府身为登记在册的侯府,故意混乱府中血脉,也是欺君罔上的大罪。
而因为封建社会皇帝位置的崇高性,摊上欺君罔上的罪名,就算不死也得扒成皮。
“朕要是没记错的话,宣武侯的女儿,应该是和闵卿换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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