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也想到了这一层,微微福神行礼,开口道:“王爷要是想知道,可以去内务府查看册子,自然一眼分明。”说完躬身告退。
脚步刚动,“哒哒”几声,数匹健壮的马匹团团将她为主,落蹄声整齐划一,马鼻子里喷出的浊气将她包围,其余宫人见到这场面纷纷疾步跑开。
这些人动作矫健,行动沉稳,眉目掩在半遮面具之下,只看得间紧抿一线的唇角和刀削般的下巴。
那端坐在马上砸落衣裳的瑞王始终目不斜视,专心的要“瞧瞧宫中的衣裳。”
娇月平静地捡起衣裳,用力抖下尘土,富丽羽纱轻盈扶风而起,再缓缓落下,软云一般漂浮映照着她的脸,她微微偏开头——这是安美人在床榻间为博得圣宠的小衣,颇为暴露。
然而这一抖,那人目光如炬,已经看明白这衣裳的用处,怔了一怔后,突然轻声嗤笑。
“这衣裳真够劲儿!”他笑得讽刺,“我说前几年问宫中要制衣的样子,那些个老阉货怎么都拼命的藏着掖着!原来都是这么热辣大胆的样式!”
“你也这么穿么?”他饶有兴致地用马鞭挑起娇月的下巴,“不如,现在穿给我看?”
他的手突然一痛。
健马围住的阴影里,一只尖利的绣针,抵在他的手腕处。
当街换衣是辱,换主子衣是死!
无论哪种,娇月都不想要!
一滴血珠渗了出来,再进三寸,此手怕是要废上月余,可拿着绣针的手却稳如泰山,果决的威胁在筋骨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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