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谢长离是否知道此事,但她知道,她和谢家永生为敌,她和谢长离此生,无缘。
情缘如流水,日子有圆缺。
娇月每日照例来往各宫,凭着愈发锻炼出的机敏,渐渐在各宫站稳脚跟,即使是在主子面前得脸的嬷嬷和公公,都轻易不敢摆脸色。
可若是个主子故意找茬,娇月自然要拿出十二万分的小心。
立冬那日,娇月刚给圣上新立的安美人送完舞衣,便见一群鲜衣怒马的锦袍少年,驰马奔策而过,两面宫墙下的奴才们纷纷跪地行礼,糊了一嘴一脸的马蹄灰。
娇月身旁的小宫女香圆皱眉嘟囔:“这瑞王!简直不把宫规放在眼里!”
娇月注视着那对跋扈的骑队,挑了挑眉,瑞王是圣上第九子,也是先皇后仙逝前唯一的孩子,因为当年的一些旧事,被钦天监批为不祥之身,不及垂髫圣上封其为瑞王贬去蒙地。
不祥却“祥瑞”,讽刺之下生出凉凉的辛酸。
也许圣上对发妻还是有几分情意的,所以瑞王封地是所有藩王之中最为阔大的,几乎占领整个整个广袤草原。
任谁也没料想到,这个瑞王居然还是个精弓马,善征战的厉害人物,十年之间,竟然将整个封地地域又向北扩了一倍有余,直接横在本朝和鞑靼部中间,是鞑靼进犯本朝的一道难以跨越的屏障,所以圣上对这个儿子又惧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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