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亭渊啊,萧亭渊。
你就是这般多疑,还要反复试探。
你如果真的想和萧清月发生什么,就不会还用衣服隔在你的手指和她的肌肤之间,就不会不知道,那件裙子是侧面高开叉,何须撕掉——直接撩开无限春色。
更好笑的是,你把萧清月摆成那么暧昧的姿势,为何自己的腿向后撤了一步,是压根就没想过顶上去吧。
你根本就是厌恶触碰到她。
娇月摸了摸隐隐发痛的膝盖,又是一笑,这才多久不用跪着守夜便娇气起来了。
萧清月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唇边的笑,无法想象这丫鬟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笑出来,她想过万一得到萧亭渊之后该如何羞辱娇月,刚刚好像也接近羞辱——还有什么比自己和哥哥两情欢好让她伺候在旁更爽快的呢?
然而当娇月睁眼望过来的时候,她却没在娇月的眼里看到一丝气愤和怨怼,那双清亮的眼眸,平静而坦然地射过来时,她居然差点将身上这件偷来的衣服还给她,突然觉得卑微的是自己。
萧亭渊一直沉默,只细细听着静夜里沉淀的呼吸,感受着佛印的灼烧。余光瞥到娇月一直跪在那里,无悲无喜,他的心思渐渐沉了下去。
忽然娇月站了起来,揉了揉膝盖,笑道:“奴伺候不周,不如还是喊三小姐回来好了。”
“三小姐”三个字很慢很重,有在齿间磨了又磨的意思。
萧亭渊突然笑出声来。
还以为她真的一点不吃醋呢。
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终于还是露出了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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