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想阻止他继续念下去,但却发觉浑身软绵绵的,失去力气。
身后那滚烫的身体似乎灼烧了她的理智,遮了她的清醒,让她出口的只有低低的喘息,听了令人更加羞涩,她于是不敢说话。
可他却依旧不依不饶,狂风骤雨般的吻,夹杂着她之前写的狂词浪语:“金枪鸣战三千阵,铁柱搅弄一处娇。”
他在水底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身躯,令她只能依附在他的身上寻找支撑,将男子独有的力度烙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身躯很快便浮起一层暧昧的红晕。
有那么一瞬,迷乱的呼吸和急跳的心脏冲击得她几乎眩晕,令她迷茫的失去反抗和思考的能力。他却享受着这种挑弄和掌控的感觉,从一开始他便笃定她会丢盔弃甲,随即揽着她跨出浴池。
娇月觉得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身后,意识到是什么后,脑中轰然一声,旖旎散尽,混乱交杂的都是前世最不堪的记忆。
“公……子……”她的气息颤颤,两个字都说不连贯。
萧亭渊以为她是出水后畏寒,于是收紧双臂,将她更贴合的搂在怀里。
“不……要……”
水珠冷冷地从娇月的面庞划过,她的心思也随之冷却下来,这段时日的接触她发现萧亭渊对她的身体很感兴趣,好似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贴在一起不分开一样。
前世在楼里的时候,有姐妹怜她遭遇,告诉她男人骨子里都是一样的,好色且贪新鲜,若是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必然不能让他轻易得逞。
否则,玩两天腻了,吃亏的还是女人。
娇月心知,萧亭渊是她在侯府安身立命的唯一依仗,所以必然要拿住他几分情意,才好过活以后的日子。
萧亭渊的脸色,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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