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安一进门,先拿了旧孝布给自己和林媛包了头,将骨灰从车上请下来,送进魏家堂屋,然后才急匆匆去请本家年长的长辈来主持丧仪。
许嘉衍不是很懂这些,他看着魏微微和知知头上都绑了孝布,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声:“我不需要吗?”
魏微微瞅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不需要,你就这样挺好。”孝布有什么好戴的。
许嘉衍道:“不是一个女婿半个儿?”
魏微微将自己原先住的屋子收拾了一下,闻言转脸看着他:“魏家的儿子有什么好当的,再说,你还不是女婿。”
许嘉衍站在门口,手插在裤兜里面曲着一条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等这事情完了……”
魏微微迅速转脸,再不看他。
许嘉衍怅然的叹气,怎样才能哄着人去把那个本本领了呢?虽然他不想拘泥于形式主义,可是那个本本就是转正证明啊!
山里面虽然穷,但是白事很讲究,魏母虽然说一切从简,可是该有的流程一样都不能少,骨灰在家停了三天,找的先生看好的墓地和时间,终于将人送走了。
魏国安哭的站都站不起来,魏微微却一滴眼泪都没有,跪在那里冷漠的,像是埋进去的只是一个与她不相干的陌生人。
走到今日,她已经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了。
下午酒席办完,脱了孝,忙了几天的魏国安和魏微微才坐下来好好的吃了顿饭。
本家的长辈喊了魏国安说话,林媛总算找到了机会堵住了魏微微:“我们谈谈。”从那天婚礼之后到现在,魏微微一句话都没有跟林媛说,冷漠的和婚礼当天在酒桌上像是两个人一样。
魏微微在收拾东西,她不能在家里呆到头七再走,许嘉衍那边律所很忙,养伤的这段时间已经耽搁了很多事情。
她自己,店面也装修的差不多了,把货备齐就要营业了,再拖下去就放暑假了,还怎么做生意。
听见林媛的话她站起身:“那去外面走走吧!”
魏家房后是山,房前也是山,山根下面一条小河沟,常年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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