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坐在木椅上由宫人推着跟在淮砚身后。
这是昨天回来后考虑到她之后出行不便,淮砚特意吩咐下去找人做的。
阮知有点感动,作为天子,即便他出来游玩每日要处理的事情仍旧很多。
能够这么细心考虑到她的事情,可见对方确实对自己上心。
阮知虽被太后收为了干女儿,但她自己觉得这只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封号。
但如今,淮砚却让所有大臣都对她跪拜。
可见对她的爱重。
淮青崖作为臣子,同样要对天子进行跪拜。
他低着头,猎场内的风呼呼朝着这边吹来。
他心中情绪极其的复杂。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竟然要向着阮知进行跪拜。
淮砚坐在首座上,微抬手。声音低沉,“起身。”
众人慢慢起身,重新跪坐在蒲团上。
淮青崖用余光瞥了眼阮知,发现她今日的打扮比之往日更加娇嫩。
她坐在用白色皮毛垫着的轮椅上,一身粉嫩的衣裙,简单的妆发,人比花娇。
乌青色如绸缎的发轻轻飘荡,她就坐在那里,就是场内最美的一幅风景画。
淮青崖恍惚间想起来从前的一些记忆,一时之间有些失神。
孟清欢的注意力向来都在淮青崖身上,此时见他如此,心中更加气急。
整个人都忍不住轻微的颤抖。
她深吸口气 “青崖,这块烤鹿头味道不错,你尝尝。”
淮青崖对上孟清欢的眼睛,没由来的有些心虚,又有点沉默和难受。
他说不清这种感受,对于孟清欢夹过来的肉同样没有动
而是道:“你自己吃 我这里有。没必要搞得这么小家子气。”
孟清欢脸色发青,他是什么意思?
是在嫌弃自己?
忍住,她要忍住,现在不是吵闹发脾气的时候。
众人不敢看天子,却有不少胆子大的偷偷去瞧阮知。
美人谁不爱,还是这般貌美绝色的女子。
不过也有人发现了淮青崖与孟清欢这边诡异的气氛。
这位从前不惜与世家反目,违背父母之命都要求娶一位民女的世子如今似乎对他的妻子没有从前喜爱了。
周淑容撇撇嘴,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难过。
周夫人别有深意道:“看到了吗?我之前说什么来着。”
周淑容轻哼了声,不满道:“娘,我也没做什么。”
“那是我拦住了你。”
周淑容别开脸不说话,过了会,视线看向上面的阮知。
她虽然受了伤,看起来状态却还不错。
可见宫人们将她照顾的有多好。
太后慈爱的跟她笑着说着什么,瞧着她的眼神满是柔软和喜爱。
淮砚虽然与旁边的亲王说着话,但周淑容注意到他的余光时常扫向阮知那头。
天子明晃晃的偏爱,足够令无数人嫉妒羡慕。
“知知,你放心,皇帝肯定会替你做主的。”
阮知嗯了声,“太后莫要担忧,我的腿只是扭伤了,休养几天便能好。”
“您仔细着自己的身子,多思多虑晚上又该睡不好了。”
瞧瞧,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但她真的很怜爱这般懂事的孩子。
“等这次狩猎回去,哀家就跟皇帝说,让他给你个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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