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砚伸出手,粗糙的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落下来的一滴泪。
他从前喜欢军事政治,最近跟阮知相处久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小姑娘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存在。
而她又生得娇美,便尤其让人心软怜爱。
“别气了,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阮知轻哼了声,撒娇似偏过头。“我还以为陛下一点也不心疼臣女。”
淮砚气笑了,“我要是不心疼你,你现在已经被熊撕了。”
说到这个阮知有些心虚,“我怎么知道会于遇见那般危险的熊,还有那个孟清欢……可真是心思歹毒……”
说着说着,美人泪水涟涟,好不动人。
淮砚无奈,“别哭了,要是待会母后问起来,我怎么说?”
阮知吸了吸鼻子,“陛下,我有些头晕。”
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这副娇弱身子现在确实很难受。
淮砚叹口气,“躺下来睡会。”
阮知点点头,乖乖掀开被子闭上眼睛。
“陛下,你等我睡了再走。”她嗡声嗡气的开口。
“好。”
淮砚等她呼吸平稳后才起身离开帐篷,对外面守着的宫女道:“看好你们主子,有什么事情让人过来找我。”
“是。”几个侍女齐齐应声。
淮砚往回走时发现淮青崖正在帐篷外面等他。
“陛下,臣有事……”
淮砚抬手,阻止了他的话,径直走回帐篷。
淮青崖面色有些不大好看。
旁边的太监也是个坏心眼的,故意道:“世子,陛下刚哄完阮姑娘。此刻心情不太好,您有什么事情不如等会再说。”
这番话一出,淮青崖原本不大好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他不是没有看见陛下刚从阮知的帐篷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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