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自然不缺这点吃食,但她喜欢阮知对待自己上心的程度。
人心都是肉长的,阮知在宫中日日陪伴她,又从未要求过什么,太后对她的喜爱自然越来越深。
“知知真懂事。”
“哀家上了年纪,吃不了多少,你抓只野兔回来就行。”
太后知道她的能力,说这些话更是为了让她不要有压力。
阮知起身行了一礼。
太后让宫人安排两个侍卫,保护阮知。
眼看着阮知的身影离开观望台,太后看向淮砚唇角的笑意味深长。
“皇帝今日不下场围猎吗?”
淮砚喝着酒酿,“今日是臣子们的场子,二臣就不去抢风头了。”
他要是下场,谁还敢跟皇帝抢夺第一名。
武将只是性子直,又不是傻。
马场的马夫给阮知牵了一匹温顺的小白马。
阮知翻身上去,动作利落,隐约有股飒爽英姿。
她的领悟力很高,无论学什么都很快。
淮砚教过她几次,她就能快速上手,开始自己骑。
这对于她的老师来讲,很有成就感。
此时淮砚的眼中隐约浮现满意的神色。
她骑着白马,纤细的背影慢吞吞往林子里去,身后跟着侍卫消失在尽头。
孟清欢见周围人热络的聊着,垂下的眼中有一道暗芒闪过。
身旁丫鬟忽然不小心将酒倒在了外面,溅到了她的衣服上。
丫鬟面色慌张,立马跪了下来。
孟清欢皱眉,低声斥责了她几句扭头跟淮青崖说了句后起身回帐篷换衣服。
过了一会,迟迟没见到孟清欢回来。
淮青崖正要叫人去打听,看见孟清欢身边的丫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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