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行之跟护鸡崽似的将阮知保护在身后,直到远离了淮青崖的视线才松了口气道:“知知,以后离他远点。”
阮知笑了,“哥哥,你别这么紧张。”
“他现在已经如愿娶妻,我与他往后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阮行之想到淮青崖那副留恋不舍的样子。眯着眼,嘴里不禁发出一声冷笑。
“知知,你涉世不深,不知道有些男的惯会花言巧语,哄骗女人。”
他还有些话没说出口,男人喜新厌旧,没得到就是最好的。
估计现在觉得她小妹得了圣上的恩宠,心里不得劲,又想要了。
不得不说,阮行之与对方处了那么多年的兄弟不是假的。
从前,他绝对不会这般想。然而现在,他不吝以最大的恶意来猜测这个往日的好兄弟,现在的仇人
阮知淡淡笑了,站在自己帐篷前。
“哥哥,你放心。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孰轻孰重我清楚。”
阮行之口中欲叮嘱的话在看见她这副模样时说不出口了。
“进去休息吧。”
帐篷外,御林军穿着坚硬的盔甲站在寒风之中。
帐篷内,明亮的灯油前,男人穿着深色的金丝外袍在纸上画着什么。
门外,一个太监走进来恭敬跪下道:“陛下,阮姑娘回来了。”
淮砚颔首。
太监犹犹豫豫道:“阮公子送阮小姐回来时恰巧碰见了安王世子,不过他们并没有说话。”
没听见上首的发话,太监继续道:“安王世子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着阮小姐他们离开。”
“奴才还打听到今日世子妃跟世子又闹了好大一场,据说是因为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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