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砚在她靠近时便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淡淡的,好似雨后的兰花,芳香怡人。
他的眼神落在她捏紧的双手上顿了下,“阮小姐,不是第一回见面了。何必如此紧张?”
男人的声音低沉,不带情绪。
阮知心头一惊,立刻跪在了地上。
“陛下恕罪,臣女当初并不知您是皇上。”
淮砚神情淡淡,“你也说了不知情,起来吧。”
阮知今日穿了件淡紫色的衣裙,衬得她原本白皙的皮肤越发胜雪般娇媚。
只是脸色仍旧有些苍白,看着似乎呆了病气。
淮砚状似不经意问:“你体内的毒还未清理干净吗?”
“回陛下,御医说毒已清理干净,只是臣女体虚,还得慢慢调理才能恢复。”
淮砚沉吟了声,“此次之事是淮安王妃的过错。母后已经罚过她了,你不必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阮知有些诧异他会同自己说这些,一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
说完这句话后淮砚没有再继续问其他。
另一边,坤宁宫内,皇后得知淮砚挥退众人,独自留下阮知后欣喜异常。
“哀家就说那小子哪里会那么好心护送人家姑娘一起回京。他从小是最怕麻烦的人。”
“现在看来,阮家姑娘确实是得了他的眼。”
身旁的掌事嬷嬷跟着附和,“娘娘说的在理,陛下从前哪里在意过其他姑娘家。就连这次,为了阮姑娘还训斥了淮世子。”
皇后面带喜色,连称呼都改变了。“知知的身体御医怎么说,得赶紧调理好,千万不要耽误了我抱孙子。”
“娘娘放心,御医说没有大碍。”
皇后颔首,想到什么又道:“青崖那孩子以往我也觉得不错,这娶了媳妇是越发的糊涂了。”
“以后你们多看着点知知,宫内要是有人不长眼敢欺负顶撞她,我定不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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