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理性讨论：一百位愚人众先遣队队员能不能平推教令院？(1/2)
灵瞳像只猫咪一样轻轻的嗅了嗅周牧身上的气息，往日清冷的面容也渐渐有了温度。
“认识不了一点。”
“你当初得知真相以后，为了让荧少受「轮回」之苦，用恒星强行在提瓦特周边布置了引力漩涡，”
“第一次轮回的所有「记忆」，除了荧还有所保留，其他的都被那强大到极致的引力彻底碾碎。”
“这是诸界最伟大的规则之一，除了身为「断法」的我，几乎没有人能够阻止引力的基本规则。”
“额.....”周牧挠了挠头，疑惑道：“听你的意思是，我之后的轮回，再也没来过提瓦特。”
“那提瓦特的法则是怎么记得我的？”
“还那么......热情......”
灵瞳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带着几分慵懒回应道：
“你让我出手了呗。”
“在那种程度的引力下，护住整个提瓦特不现实，但是只针对提瓦特法则的话，对我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至于为什么那么热情......”
“你做过的事情，我之前用言语描述的还是太过苍白。”
“等你恢复了记忆就知道了。”
“提瓦特的法则是真的认为你能拯救一切。”
“彳亍口巴。”周牧轻轻捏了捏灵瞳那清冷的小脸，温柔地凝视着她，认真道：
“生灵的想法和感受，会随着时间和认知的改变而改变的。”
“曾经所笃定的，坚信的，不会改变的事情，也会在某一刻变得释然。”
灵瞳无奈的抿了抿嘴，这些她都能理解，只是无法接受罢了。
“你变得不像自己了。”
周牧缓缓低下头，一点点靠近灵瞳的唇瓣，他呼出的热气轻轻拂在她的脸上，声音像是在梦呓：
“万千生灵的命运系于我手，哪怕失去了记忆，我也能深切感受到那蚀骨的压力。”
“我曾接受过的教育，不允许我在有办法拯救时去选择放弃。”
“小心翼翼是过程，从心是过程，谨慎也是过程，这些过程，只为了完成最终我所期望的那个结果。”
“所以，你说的对，我的确变了。”
“不是变得谨慎。”
“而是变得更加不择手段了。”
唇瓣紧贴。
良久，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
“你......确实变得......不择手段了。”灵瞳微微有些喘息的说道，像是在承受些什么。
“我觉得界面说的对，这里确实能够让我成长，至少不会像你方才所描述的那样愣头青了。”
灵瞳突然低语：“别......荧宝......还在外面......”
“回意识空间就好了～”
“拉，拉娜，她......她好像......有危险......”
“你忘了吗？我在她身上留了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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