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稻妻事了(1/2)
周牧长舒了一口气，看向狐斋宫，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那东西的？”
狐斋宫抿了抿嘴，失落道：
“我沉沦于「污秽」五百个年头，除了观察稻妻，也只能闲暇时探查「深渊」的本质了。”
“我曾在某次步入「轮回」时深入过「深渊」。”
“那里充斥着恐惧、毁灭、虚无、混沌的概念，而且近乎凝聚成实体。”
“但...也仅仅是近乎，它给我的感觉就像某种东西的影子。”
“然后...”
白毛狐狸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栗，但还是努力说道：
“...然后我在触碰「深渊」时，见到了祂...”
“见到祂的一瞬间，我的脑海中出现了大量不可思议的知识，形体也几乎在那一刻完全消失。”
“我当时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些记忆全部抹去了。”
“但...”
“我也忘记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也忘记了我为什么能活下来。”
“我只记得，祂似乎是对我不感兴趣，只是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周牧心思急转，想起了灵瞳曾经告诫自己的话。
自己被祂瞥视一眼就会死。
而狐斋宫却真正的直面了祂。
当时的她是量子之躯...
看来，「量子」这个概念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强大。
周牧对着狐斋宫点了点头，认同道：
“你这么做是对的，但凡你接受了那些知识，可能就再也回不了提瓦特了。”
“还有...”周牧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对抗祂的？”
狐斋宫笑了笑，语气也缓和下来。
“您平时都不屑于隐藏情绪。”
“您对「虚界力」不屑的态度，和在「理解」我之后紧锁的眉头，都直白的告诉了我答案。”
周牧眨了眨眼，问道：“就这样？”
白毛狐狸点了点头：“对我来说，这样就够了。”
周牧有些无语，吐槽道：
“你们这些玩战术的都太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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